男人看著君上邪帶著另外兩個小鬼回到自己的房間裏睡覺,男人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們就這麼完事兒了?”
“你一問三不知,你認為他們還會怎麼滴你?”妖媚男人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多此一舉,明知在他身上套取不到任何消息,自然是不會多浪費時間在他的身上。
妖媚男人扭扭腰身,打了一個哈哈,也學君上邪他們的樣兒,回屋睡去了。
米老頭兒自然也不用說,他人老了,經不起熬夜的折騰。不過,米老頭兒在走之前的,把小鬼頭和烏拉丟下的皮筋兒帶回了自己的房間,看來,米老頭兒以過皮筋兒也挺有興趣的。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好吧,當事人都走了,他一個局外人留在這裏有啥意思,倒不如也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好好睡一覺呢。
男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看到那地鼠挖地一個小口子,笑了笑。真沒想到,他退步到連一個小姑娘都對付不了了。男人躺在床上,覺得好累,隻想好好地睡一覺。
就在男人閉上眼睛以後,那地道口裏發出桫欏桫欏的聲音。男人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並未聽到這奇怪的聲音。許是男人的身心俱疲,為此,沒有過多的留意其他事物。
哪怕發出奇怪聲音的東西已經竄到了洞口,男人還是沒給個反應。洞口中發出兩點幽幽鬼火之光,那鬼火之光一探屋子裏的情況,把目光鎖定住了男人的房間。
鬼火之光一閃而逝,又似瑩火出現在半空之中。接著,迅速地閃向男人的房間,一綠光刺向了躺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條血痕,這條血痕的顏色竟然是深色的。男人的氣一斷,手一鬆開,人的體溫就開始轉涼。那鬼火之光似乎感覺到了男人的轉變,然後心滿意足的離開。
可是就在鬼火之光離開的時候,空氣裏發出了一聲“吱”,那鬼火之光頓了一下。鬼火之光頓了之後,頓了頓腿兒,肌肉似乎有些痙(隔)攣。
沒過多久,那鬼火之光又恢複了正常,以為是自己產生了錯覺,半點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還是從原來的地方離開了。
鬼火之光一離開,在屋子的一角落裏露出半張臉。那半張臉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很是得意,然後才放心地離開了屋子。
鬼火之光從地洞離開之後,順利地回到了它的主人的身邊。在飄幽幽的燭火之下,這才看清,擁有那似鬼火之光的竟是一隻很奇特的老鼠。
這隻老鼠渾身咖啡色,眼睛是幽藍的。一雙獠牙已經暴到了唇外,而它四肢上的爪子格外的銳利,頂尖兒閃著寒光。最可怕的是,老鼠的指尖兒上,還沾著幾滴血珠子。
男人看到了那指尖兒上的血珠子時,很是嗜血的笑了。“小東西,看來你任務完成的很好啊。”男人手上拿出一顆血紅色的珠子,丟給了那隻咖啡色的老鼠。
咖啡色的老鼠一接到那顆血色的珠子,連忙用爪子搶了過去,捧著啃了起來。老鼠一啃,那血色的珠子竟然流下來的汁液是血紅色的,就似人類的鮮血一邊,隻是一會兒的功夫,老鼠白色的牙齒跟著變成了血紅色。
老鼠不但把果子給吃了,就連果核的也給吞了下去。因為果子的汁液多,流得滿手都是,老鼠把手上似血的汁液都舔得幹幹淨淨。
“吃飽了吧。”男人問了一聲,老鼠很給麵子地打了一個飽嗝。其實老鼠辛辛苦苦,為的也就是這麼一顆果子的問題。“好了,你去吧。”男人拍了拍老鼠,讓老鼠回到自己的窩中休息。
老鼠也沒在男人的身上多眷戀什麼,畢竟它跟他之間隻是給矛果子的關係。
“真想不到,那野種倒是挺厲害的,派了兩次,沒一次成功的,還要我收拾殘局。”男人用出一塊白色的帕子,把自己的手都擦幹淨。因為老鼠吃的時候,把汁液給濺了開去,弄到了男人的手上。
要不是老鼠比人有用,以他的性子,早就把老鼠給捏死了。
“主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仆人一直都在,也知道事情再一次搞砸,沒能把那個從赫斯裏大陸來的孩子給弄死。真沒想到,一個從赫斯裏大陸上來的人,底子那般差,他們這兒的人卻奈何不了她。
“怎麼辦?那個野種的本事越高,我越開心。這樣遊戲才能玩兒得盡性,她最好別像她的那個母親,死性子。”男人並不著急,他在意結果,也在意過程。
君上邪的能耐,隻是讓男人生出了更多的興趣罷了。
在男人的麵前擺著一幅巨大的畫作,畫裏的人赫然就是君上邪,或者說是另一個長得極像君上邪的女人。男人伸出手摸上了女人的臉,“你知道嗎,你的女兒倒是很能耐啊,一直到現在,我都沒能把她除掉。”
“你說,你的女兒什麼時候會跟你一樣呢,我挺期待的。”男人手下一個用力,就把女人的那張臉給毀掉了。男人把畫給毀掉之後,跟在他身邊的仆人一聲不吭,好似對這種情況已經看習慣了。
仆人靜靜地退出了房間,然後又出現,隻是再出現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幅畫,儼然和牆中的那一幅是一模一樣的。仆人把牆上那幅毀了的話換下來,再把完好的那一幅掛上去。
在做這些的時候,仆人的動作十分嫻熟,看來,已經做過不下百遍了。
仆人換好後,男人很是滿意。他很是喜歡把那張絕色的臉毀於手下的感覺,但他同時不能容忍自己的眼線範圍內,看不到這張圖的感覺。
“這件事情繼續,我要看看那野種的能耐到底會有多大。”得不到的,最好便是毀去,他向來不屑做息事寧人的事情。
“是,主子。”仆人單膝下跪,其實這件事情不用主子說,他也懂的。主子是不可能放過任何跟那個女人有關的人、事、物,尤其這個孩子還是那個女人和另一個男人生下的孩子。
“懶女人,現在怎麼辦?”小鬼頭覺得好無聊啊,米老頭兒還沒肯答應幫著練靈火。懶女人在魔法和鬥氣上又得不到晉升,想殺她的人,又還沒能抓出來,事情好多,卻無從下手,真是無奈啊無奈。
“急什麼。”君上邪搖頭,既來之則安之,想急也急不來啊。“米老頭兒的問題不大,我最在意的是我們要怎麼樣才能回到赫斯裏大陸。”從妖媚男人的言辭之中,她不能猜出,想要再回到赫斯裏大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個那個那個,恩人,有一天你會不會不要烏拉啊?”烏拉很是愁苦地看著君上邪,烏烏不見了,她想找家人也沒不可能了。烏拉隻能會身心依賴著君上邪一人。
“烏拉,別胡思亂想。”君上邪就是這種性子,一聽烏拉的話,就猛拍了烏拉的頭一下。“我那消失了幾百年的老娘都能出現,你的父親、母親指不定哪天就自己跳出來了。”
“噢噢噢。”烏拉點頭,摸摸自己被君上邪打的地方。她知道,君上邪是希望她別亂想。哎,她也不想啊,誰讓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擊呢。
“小寶貝兒,怎麼樣,想好沒,要不要來求我一下?”妖媚男人總是不請自來,他十分熱見君上邪的毫無頭緒,沒任何進展的樣子。“那個米老頭兒幫不了你多少的,他不知道怎麼讓你們回到赫斯裏大陸的辦法。”
“滾,現在還不想跟你談。”君上邪把妖媚男人給拍開了,她心裏也煩啊。好不容易有個人來殺她,她還想弄弄清楚,到底是誰那麼“愛”她,愛到這光之村都有情仇呢。
“有人來了。”妖媚男人天外飛仙來了一句,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很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君上邪,說完就沒再理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