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老頭兒悄悄地在小鬼頭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小鬼頭懷疑地看了米老頭兒一眼,接著才安靜下來。
已經被光之村軍隊抓起來的君上邪,一聽到小鬼頭安靜下來,嘴角勾起了一抹很可疑的微笑。收到這抹微笑之後,光之村人錯愕不已,而小鬼頭更是放下心來。
“走吧。”君上邪雙手被束,烏拉也是同樣的情況。君上邪眼睛挑了挑,讓長官幫忙帶路,要不然的話,她沒法兒走啊。
君上邪這老大的氣勢,無論在何種境地似乎永遠都改不過來,沒法兒處於下勢。或許君上邪本身就擁有這種最天然的王者之風。
長官雖可氣,但想到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這兩個小姑娘都在他的手上,也沒什麼好計較。
長官走在前麵,君上邪跟烏拉在後麵跟著。當君上邪和烏拉走過大爺和大娘的身邊時,大爺和大娘向君上邪投來了抱歉的目光。可是,君上邪沒有看一眼,今天這件事情一過,她也算是還了當初大爺和大娘的恩情。
畢竟今天這些人,都是大爺和大娘帶來的。
“你說,她們倆能平安回來嗎?”米老頭兒問妖媚男人,米老頭兒一說這話,他懷裏的小鬼頭又開始掙紮,嗚個不停。
哪怕米老頭兒沒聽到小鬼頭說些什麼,但也能猜到一些,定是在罵他是騙子。米老頭兒為了讓自己的耳朵好受一些,給小鬼頭喂了一顆丹藥,讓小鬼頭暫時啞聲。
“放心吧,事情一直按照著她的計劃發展,沒事的。”妖媚男人搖頭,對君上邪很是有信心。畢竟這些人走的每一步,都被君上邪猜個七七八八,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其他木欄人一聽妖媚男人的話,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有設局把自己弄進牢裏去的嗎?
“好了,沒你們什麼事情,回去休息吧。”妖媚男人手揮一揮,讓這些人回屋子吧。前個晚上,他和小寶貝兒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而是做了一晚上的事情呢。
他跟小寶貝兒之間有一個協議,隻要小寶貝兒能做到她所答應的事情,那麼他就會幫小寶貝兒回到赫斯裏大陸。
“好了,小鬼,你也跟我回去吧。那個鬼靈精,肯定沒什麼事情的,反正有那老鬼跟著,不是嗎?”米老頭兒把小鬼頭綁回自己的屋子裏去。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都是那個鬼靈精自己安排的。就連她被抓進去,都被那個鬼靈精全都料到。像有這麼一個鬼靈精在,有什麼人能傷到她呢。
“有沒有發現,今天少了一個人?”突然,有人說了一聲,細細一看,的確少了一個人,就是少了昨天晚上去殺君上邪的那個男人。
“好像是少了一個人。”不知誰應了一聲。
“哈欠。”正躺在床上的某隻打了一個很響的噴嚏,接著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可是他的手一動,連帶著脖子上的傷口也被扯動,疼得他的眉毛皺了一下。
死小孩,竟然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疼死他了。更讓人鬱悶的是,差點沒害得他的小命玩完兒。男人苦笑一聲,還以為那個死小孩原諒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呢,沒想到,到頭來,他還是遭到了死小孩的報複。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血已經從黑色轉化為紅色,然後安心地閉上眼睛,繼續休息。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這般安心的睡一個好覺了。
“哇哇哇,這裏是監獄?”烏拉感歎這光之村的監獄建得也太奢華了一點吧,沒有半點她印象中監獄該有的樣子。雪白的大石,是她從未見過的好石頭啊,為此,沒有半點監獄該有的陰暗,反而似太陽一般光明。
“哈哈哈,無聊。”君上邪狂笑了一聲,接著笑臉馬上垮了下來,覺得光之村真夠無聊的。為了配合光之村這個名字,就連監獄都造得這麼有特色,提這個建議的,肯定是個腦殘之人。
“閉嘴!”軍隊將這兩“邪惡份子”交給了監獄裏的監管,監管手中拿著武器,頂了頂君上邪的身子,讓君上邪快點進入牢裏麵。
君上邪眯起眼睛,很是淡然地瞥了那個監管一眼。可就是這麼一眼,已經把那個監管嚇個半死了。監管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怪異的眼神,那清澈見底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慵懶之氣,好似世上任何事物都入不了她的眼。
而那潺潺似水的眸子,又帶著一絲冷冽之味兒,足矣把人凍個半死。
反正,光之村的監獄不得不讓人讚它一下,幹淨得不得了。在赫斯裏大陸四處混了三年之久的君上邪,也到過不少的地方,住過不少的民宿什麼的。
唯獨就光之村的這監獄,真是讓她大開見界,或者說她太“少見多怪”了。哪有人把監獄造得比旅館還好的,君上邪覺得自己不是來坐牢的,是來做客的。
君上邪看到監獄裏那一張奢侈誇張的大床後,一頭的黑線,然後興奮地一聲歡呼,直接蹦向那大床,在床上左三圈兒,右三圈兒的滾著。
早知道光之村的監獄這麼奢華,她該初來時就犯點什麼事兒,被人抓進來。要知道,在光之村坐牢,可比在赫斯裏大陸坐牢更享福。
看到君上邪那歡快的樣子,烏拉笑了。自與君上邪在一起,她很少看到君上邪憂心重重,整個人一直都保持著積極向上的樂觀態度。
君上邪和烏拉都沒有發現,在這監獄裏多出了一雙眼神,正透著某物看著這監獄裏所發生的一切。偷窺的人,嘴角噙著一抹微笑,很樂意見到君上邪那歡竄著的樣子。
“想不到你都長這麼大了,那麼二十年前的遊戲,今天可以繼續下去了。”男人關閉了偷竊的那一隻眼,一臉幸福地看著牆麵上的畫兒。
男人忍不住,又伸出手,摸上畫麵上的人的臉兒。可是,當那男人觸到畫上人物的臉時,手上的力氣又重了一些,直接把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戳破。
仆人立馬出現,再一次把畫兒給換了,“主子,一切如您如料,那個人已經被抓,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嗬嗬,別急,遊戲已經開始了,你很快就能看到。”男人似歎,似吟,更是從魂低發出的一聲讚。“好久沒有見我們的王了,我們去見見吧。”
“是,主子。”男人單膝下跪,主子發號施令,仆人沒有不尊的。
仆人給他的主子換上了一身白底金邊的宮庭長袍,襯得男人尊貴無比。端正的五官,一雙長眉斜飛入鬢,帶了那麼一點兒俠意之味兒。高大挺拔的身子,似一座山峰般屹立不倒,堅忍不拔。
幹淨漂亮的雙手,不沾半點凡塵。看到這雙手,不由得想起,若是它能玩樂器的話,必能奏出這世間最美妙的音樂來,音符都會繞著它轉。隻是,樂器的位置被一根金晃晃的權杖所代替。
男人拖著長長的白袍,走過血紅色的地毯,本該向得拖遝的一幕,發生在男人的身上隻會讓人覺得無比之貴氣,就像是世上所有俗氣的事物,擺放在男人的身上,都會顯出一股貴氣之物。
要說的是,從來都不是物俗了,而是穿戴之人,是否有那個貴氣把事物襯托出來。無疑,眼前這個男人貴氣十足,舉手頭足之間,都有著一股無與倫比的尊貴之氣。
“親愛的王,王後,您們重視的臣子來看您們來了。”男人微微向一男一女施了一個禮,俯倒的角度絕對不會超過十度,說他尊重那一男一女,行為之間又不是那麼一回事情。
看到男人出現,被稱為王後的女人一臉的悲憤,怒不可遏地看著男人,“少跟本後來這一套,你把我的女兒弄到哪裏去了!”才說完,王後竟然不顧自己的形象,向男人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