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1 / 2)

太上皇

“我是。”花自憐看著她,有些好奇為什麼會找她,難道有什麼事嗎?“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去了就知道。”宮女的口氣沒有太多的禮貌,反而有些高傲。

花自憐疑惑的看著風念依,想從她口中聽出個所以然來。畢竟她在宮裏呆得時間長了,也清楚一些人了。

“燕姑啊,你找憐姐姐有什麼事啊。”很意外,風念依卻對這個宮裝的宮女客氣起來,不敢放肆。

“不是我找她有事,而是太上皇找她有事。”對上風念依,叫燕姑的也變得客氣了一點,禮貌了一點。

“啊?原來是皇叔啊。”風念依明白似的點點頭,她早該猜到了,燕姑在皇叔身邊做事,侍候皇叔的宮女。燕姑怎麼可能來找憐姐姐,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皇叔了。

“為什麼要找我。”花自憐似在問她們,又似在自言自語。

“姑娘隻管去就好了,究竟什麼事,老奴也不清楚。”燕姑恢複了那冷漠的臉色。

“姑娘想好了就這邊請。”說著燕姑讓了一條道,示意花自憐跟上。

“哦。”回頭看了一眼風念依,人家都來請她了,她當然怎麼能拒絕呢,而且還是太上皇。應該是蕭洛狂的父皇吧。

花自憐隨著她燕姑而去,心裏有些緊張,真的不知道有什麼事,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風念依轉身就想往回跑,不行,現在一定要告訴皇哥哥,想也想得到皇叔找憐姐姐做什麼。

“姑娘,到了。”她們在一座宮殿前停下。燕姑輕輕的敲了敲門,“花姑娘來了。”

“進來。”裏麵傳來一聲蒼老有勁的聲音,顯得有些渾厚和硬朗。

燕姑輕輕的推開了門,作了個請的姿勢,讓花自憐先進去。當花自憐進去時,一抬頭便看到了那高高在上的老者,那滿頭的頭發已黑白交雜著,可以看得出來,白得顯多一些,就連那胡子也帶著白色。但是整個人好似天生有一種威嚴般,既使是老了,看起來也很是讓人震撼。

“你就是花自憐?”老者隨處的看了看她幾眼,看了看她那瘦弱的身子,猛然間搖了搖頭,那眼中有著淡淡的失望,這個女人就臉蛋好看一點,但他挑媳婦看得不隻是臉蛋。而是身上的各個方麵,臉蛋算是過關了,但身上的其它地方就欠缺了。

“是我。”花自憐點點頭,從他身上收回目光。

“放肆,見了長輩也不問安,這還有禮節嗎?”老者一拍桌子,把花自憐震了震,突然明白過來,原來不是好事啊。

“花自憐參見太上皇。”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算了,不和老人一般計較。微微的行了一個禮,這下,沒話說了吧。

“嗯,多大了?”看到她行禮,這才滿意的點頭,但不代表其它的可以點頭。

“回太上皇,這個,我也不知道。”她忘記了,不過她應該比風念依那丫頭大一些。

“不知道?”哪有人會連自己的多大了都不知道,她不會是個白癡吧,心中對她的好感又減了幾分,有些輕斥以鼻了。

“額……”花自憐自是聽出他口中那諷刺的意思了“那是因為我失去記憶了,所以也不清楚,而且沒有問蕭洛狂。”她想解釋,她可不想被別人誤會。

“大膽,竟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諱,你好大的膽子。”蕭龍山憤怒的大拍了一下桌子,比剛才更狠,更重,那陰厲的眼光盯著花自憐,好似要將她看穿。

“是他……”是他讓她這麼叫的也,不過不是讓她叫蕭洛狂,而是讓她叫他狂,她叫不出口總覺得怪怪的。所以就連名帶姓的叫著他嘍。難道這也不行嗎?

“我不管誰叫你,但是他就是皇上,你不要已為皇後之位非你沒屬了,但可以如此沒大沒小的。”蕭龍山敲擊著桌子,不行,這個女子不合他的眼,必須叫洛狂換人,這種女子決對不能做皇後。說什麼他也不會同意的。“市井中人就是市井中人,沒有一點教養,如此粗俗之人怎麼配得上皇後之位……”

花自憐牙齒咬得咯咯的響,聽著他那老頭一直說著,什麼都是她的錯?丫的,要不是他兒子她怎麼會在這,這皇後不做也罷,反正她都不想做,討厭這種感覺,心中仿佛有一口氣憋著,怎麼緩也緩不過來,眼看著就要爆發了。

“停!”花自憐大吼地聲,終於爆發了:“那位叫太上皇的老頭,首先請你弄清楚一件事情,不是我要嫁給您兒子,是您的兒子要娶我,別說皇後了,太後之位我都不稀罕。再者我沒教養也是我自己的事,好像不關您的事吧。市井中人怎麼了?市井中人和您有什麼不一樣嗎?除去身份之位,你覺得您是什麼?市井中雖然身份不高貴但是卻有友情,親情,這些您有嗎?至少他們不會爾虞我詐,兄弟間不會為了某個位置而爭得頭破血流,他們至少快樂,開心,這樣的生活,您有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