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語氣堅定道“不錯,你們都出去,我要脫……我要準備破除石妖的詛咒,來救黃小姐了。”
黃天進和妻子葉紅香無聲對視片刻,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兒呼吸越來越微弱,隻得順著陳凡所說起身出屋,黃天進覺得,此處可是司平府,外麵又有百名侍衛把守,他還敢胡來不成,當然,葉紅香沒有那麼多的花花心思,隻一味的盼望著陳凡能救回女兒。
甚至因為陳凡剛剛那句話,葉紅香的腦海裏已經浮現出女兒平安無事病去下床的畫麵。
夫婦兩人出去,屋門關合,黃天進喚今“你們兩個,快去冰窖裏取一盆冰來。”
“是!”兩名侍衛領命而去。
如今是仲秋天氣,雖然河溪湖潭並未結冰,但像黃家這樣的一方官主,又或者家裏有錢的殷實門戶,都是置備有冰窖的,再者,天東大陸並非隻有普通人,鑿冰窖僅僅是普通人的做法,對於屬水係源的修士而言,倘若需要冰,伸出手現場立即能造好幾塊出來,境界高些的,可直接創出坐冰山。
黃天進雖為修士,卻是土係源。
回頭望了眼,確認黃天進夫婦沒有偷窺暗伺後,陳凡伸手掀去蓋在黃家小姐黃月身上的被子,五指抖了抖,又鎮定下來,緊接著手落在雪白絨棉的睡衣領口處,用力一扯將其扒開,當領線往兩邊分去,黃月潔白的胸脯以及點綴在上麵的兩個小饅頭,都裸露眼底。
如果說蘇琳是兩團發酵好的麵團,那麼黃月就是剛出蒸籠的饅頭,饅頭雖然不及麵團大,手感和眼感卻是極好的,尤其當這兩個剛出蒸籠的饅頭和黃月的身段搭配起來後,無疑又會增添幾許說不出的魅力。
陳凡那個不爭氣的頭,大了。
這位十八年的單身年輕小處男,呼吸不由自主變得急促,臉容通紅。
“淡定,淡定,我是為了救人,又不是要貪圖美色。”
“唉,好饅頭啊!”
“呸!”陳凡自拍嘴唇一巴掌,很禮貌的閉上雙眼不去看,隻開出條小小的逢用來采光,以便於能按照書上所說去救她,如果閉的死死的,那還救個錘子啊!
用一條縫的視力盯住黃月的兩個饅頭,陳凡靜靜等待外麵的人把冰送進來,落花川怪石考的第九十八頁,會長大的石頭為題的文章裏,記載著一個故事,在落花川的西北角,生活著群養石獸,他們的體內,寄居著一種奇怪的石種,寄居方式是,吸食人的血來壯大自身,當寄居時間達到十七年左右的時候,石胎成熟,便發出石芽,石芽為尋求新的生長環境,會頂破寄主的身體。
石芽破體而出之日,即為寄主命隕之時。
陳凡之前就覺得奇怪,既然石妖的詛咒是黃小姐會在十七歲生日時被一把突然出現的石刀殺死,為何此刻未到時辰,已經危在旦夕,看完落花川怪石考中的內容後,他明白了,原來石妖當初的詛咒隻是個幌子,實際上,是在黃小姐的體內種下了這寄居於活體生長的石種。
所謂的突然出現的石刀,所指的並非刀,而是石種成胎後,生長出來的石芽!
僅僅開出條逢的眼睛不禁睜大,看著黃月的妙曼身樣,陳凡很難接受一株石芽從她身體裏長出來的畫麵,這簡直是種褻瀆,是對美的破壞。
“放心,肯定不會讓你有事的。”陳凡暗下決心,畢竟,此刻的黃月,半裸在床,憔悴的麵容上盡顯痛苦之色,最能直接男人內心深處的柔軟,惹人生憐,莫過於此!
“冰來了,快,快送進去。”外麵傳來呼喚。
緊盯著黃月看的陳凡身子一哆嗦,忙喊著不要進來,然後衝到門前,把門推開條小逢,從衛士手裏接過裝在盆裏的冰塊,他稍有心虛的看了眼黃天進和葉紅香,笑道“放心,能救,保證沒事,你們都不要進來打擾我,否則會影響救治的。”
說完,關上門,陳凡抱著盆冰塊噔噔噔的往黃月床邊跑去,有些事情需要提前說清楚,有些事情則要避免不相幹的人看到,他陳某人能保證絕對是抱著救人的一片大愛之心才扒開人家黃小姐衣服的,但如果讓黃天進夫婦看到,說出來他們能信?
所以,還是不要讓他們進來,老老實實待在外麵等結果的好。
這點,陳凡問心無愧,他隻為救人,絕非貪圖美色。
你見過誰家蟊賊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貪圖美色隻扒上半身衣服的?
把冰塊放在床邊,陳凡坐在床頭,靜靜等待,據落花川怪石考中記載,這石種常寄居於心口位置,遇血則生,遇光開花,遇土成粉,而遇冰消亡,陳凡要做的,就是要在石芽剛剛鑽出黃月身體之際,以冰塊將其覆壓,如此不單單能毀掉石芽,與其連生並蝸守在於黃月身體裏的石胎也會一同消亡。
而對於女子來說,心口不就是胸口嘛,不脫掉衣物,如何在第一時間用冰塊滅掉生出的石芽。
陳凡再次強調,他隻為救人,沒有其餘的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