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感覺原本捆綁在身上的睡意瞬間消失,之前硬不起來的部位硬如磐石,路遠就路遠吧,沒關係,有些事總歸不能因為路遠而放棄,這是信仰,是追求,倘若世人都隨隨便便的放棄,林蔭小徑永遠是林蔭小徑,怎麼可能成為任人出入的大道。
倘若注定第一個衝進去的士兵要帶著血出來的話,陳凡心甘情願。
“我不進她身誰進她身。”
不過,在這點上,陳凡沒有泡令智昏,他時刻清楚,主動權得掌握在自己手上,什麼時候該解開腰帶,什能時候該亮出來鑽,都由他不由她,所以,為防止在違背主觀意願的前提下破身,陳凡很聰慧的又找來三條腰帶係在褲圍,這樣的話,隻能是他陳某人想開始的時候才能解帶開始,對方想要提前或者延遲,對不起,我打的死結,除了我沒人解的開。
萬事準備妥當,陳丹加穿件外衣,朝著福來客棧而去,半道路過家中藥鋪子的時候停住腳步,進去問有沒有能夠讓時間翻倍的良藥,坐在藥櫃前花白胡子的老中醫給他的回答是七味地黃丸,治腎虧不含糖,作偉男,認準保安堂,六天見效,效果很杠杠,陳凡聽著前麵的文案無限向往,結果六天見效四個字一出來,馬上興味闌珊。
今晚用的,六天見效有個錘子的用。
走出中藥鋪子,站在鋪子前麵任冷風在臉龐吹過留下似乎是秒男的滄桑,陳凡雙手握拳錘揉腰眼,自我鼓勵要有自信,哪怕是盲目的也好。
“對,我要自信!”
“對,我要自信。”
“肯定是第一次,所以太緊張,”
陳凡邊說些填補內心虛空的話,邊朝福來客棧走去,進入客棧後強作瀟灑在小二帶領下直接到達三層三號房外,他很想知道究竟是誰在裏麵等著他去愛。
咚咚咚的敲幾下門,門內傳出聲魅惑酥麻的聲音“進來吧。”
陳凡聽到這三個字,好像身體敏感部位被貓撓著一樣,癢癢的感覺,另外,這聲音有些熟悉,貌似曾幾何時聽到過。
陳凡推門而入,房間裏明顯又經過了特殊的改裝,從壁紙到地板都粉粉的很貼心,地板中間橫道屏風,將房屋分成前後兩半,屏風前麵擺張桌子,桌子上麵盛有兩碟香蕉,屏風後麵,則隱隱約約可見有道倩影,正在有規則的運動著,看身形頗為熟悉,陳凡試探著道“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屏風後麵隱隱約約伴隨著流水聲,女子極具魅惑力的嗓音再度傳至陳凡耳邊“先不要著急嘛,我這會洗棗呢,你先坐,等我洗完棗,你自然就知道我是誰了,哦,還有,你喜歡吃大的還是吃小的呀!”
陳凡懵逼的坐在桌前,反思著人家姑娘如此鄭重,都洗澡了,我是不是也應該去沐浴一下,畢竟洗的白白的有潤滑效果,隻是,她後麵那句喜歡吃大的還是吃小的是什麼意思?不應該兩個同樣大?等等,眼角餘光瞥見擺在桌麵的香蕉,陳凡瞬間好像頓悟了,說的該不會是……可香蕉的大小不應該要遵從女方意願嘛,和他喜歡怎樣的直徑有毛關係!
“這……”陳凡有種不詳的預感,總感覺今晚要把處子之身丟掉,他哢哢哢的咳嗽幾聲,坐直身子盡量讓氣質顯得正義凜然道“說吧,你究竟是誰,叫我來這裏幹嘛,倘若不如實相告,別怪我不客氣。”
三疊屏風後麵的流水聲停下,傳出女子惑人的聲音“我不是叫那個小妹妹給你寫了封信送過來了嘛,信上說的很清楚呀,難道以陳會長你的聰明,還猜不出來。”
邊說著,她的人,從屏風右側婀娜的走出來。
“你……你……”陳凡如同迎麵被一股巨大的浪潮衝擊,剛喂進嘴裏的香蕉連同著大半被生吞下去,起身連連向後退,哐的撞在牆壁上麵,訝異道“你是杜莎莎!”
陳凡承認,初見杜莎莎的時候,他對這位身材火辣風姿妖嬈的小姐姐確實有想法,奈何後來的種種事情證明,此女並不簡單,是個很有心機很城府的女子,所以現在陳凡隱隱約約覺得掉進了編織的大網裏麵,並且正在被某種無形的力量蠶食著,眼珠子瞪圓,道“你叫我來這裏幹嘛,說,有什麼陰謀,劫財還是劫色!”
杜莎莎端著件青花瓷盤,裏麵盛著剛洗完還沾有水珠的棗子,身上隻裹著件透明的抹胸長白布,嗓音極具磁性的,答非所問道“陳會長,我問你喜歡大的還是小的,好洗的時候挑選挑選,可你不回答我,所以呢,全端上來了。”
陳凡嘴角抽搐“原來你說的……是這個棗啊!”
杜莎莎性感的眉毛一挑道“可不就是這個棗嘛?要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