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公……你別笑,我、我看著瘮得慌。”她結結巴巴說道。
他的那種笑容,就好像你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明知道他不會傷害你,可還是忍不住頭皮發麻,心驚肉跳。
隻是一個笑容,就足以令人心理防線崩塌。
“你不是說我笑得好看,最好能多笑笑嗎,嗯?老婆。”
唐聿城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欺身,壓上她柔軟溫暖的嬌體。
“那你、你想要多少次?”她縮了縮脖子問道。
既然逃不掉,隻能麵對了。
咳咳,其實那種事當時還挺舒服的,就是事後的後遺症太折磨了。
“要到腎虛,或者我動不了為止。”他故意提起她之前說過的話,咬牙冷冷道。
她被他寵得越來越放肆了。
竟敢把他拒之門外。
安小兔聽他這麼說,欲哭無淚了;那種事,哪次不是她哭著求饒,而這個男人似乎每次都意猶未盡;況且他的身體很健康,做到腎虛?很難,若是真折騰到沒體力,動不了……
安小兔在心底默默哀悼她的腰啊,她的腿啊。
估計事後她基本是一隻廢兔了。
“老公大人,求放過。”她一雙小手輕輕扯著他胸前的衣服,眨了眨水潤柔亮的眸子,一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知道錯了?”他目光灼灼望著她的漂亮星眸,嗓音低沉問道。
她猛地點頭,討好應道,“嗯嗯,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在部隊裏,凡是犯錯就必須接受懲罰,即使你是我老婆,也一樣。”唐聿城一副鐵麵無私的態度,嚴厲說道。
“……”安小兔。
說到底,他就是不肯放過她了。
眼珠子轉呀轉,她想了幾秒鍾,終於想出了一個理由,“可是我們明天要去試禮服,你要是不節製地折騰我,明天就沒法去了。”
“讓人送到家裏。”他見招拆招。
“啊啊啊……”安小兔尖叫。
他咬了一下她柔軟可愛的耳垂,說道,“叫什麼?我都還沒進去呢。”
安小兔一愣,隨即小臉爆紅,毫無殺傷力瞪了他一眼。
這個男人說話越來越……流氓了。
她忍住被他撩撥得輕輕顫抖的身體,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談判道,“要不我……我在上一次,你就放過我。”
墨黑的眸瞳閃過一絲腹黑之色,他麵無表情應道,“可以。不過如果你中途求饒或者放棄,我一定會為所欲為到滿足,倒是哭著求饒也沒用。”
“我絕對不會中途放棄的。”安小兔一臉的堅定之色說道。
哼!以往都是他在上,一整晚那麼多次也不見他喊累,況且不久前午飯她已經吃飽喝足了。
一次而已,她咬咬牙就過去了。
唐聿城完美的唇勾起一絲弧度,動作迅速褪除去身上的衣服,眨眼間已經身|無一物了。
從她身上離開,翻身平躺在床上,對她強勢命令道,“我已經準備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