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聿城絲毫不肯退讓,冷冷地說完,又吩咐管家準備一間客房,然後便帶著安小兔朝樓上走去了。
司空琉依這個人並不像表麵那麼單純美好,她隱藏在背後不為人知的毒辣手段,是無法想象的;為了家人,但凡將來可能會存在的危險,他都必須趁早扼殺在搖籃中。
管家整理好客房後,唐聿城把安小兔送回客房安頓好,決定親自去把他們房間內的所有東西都清理掉,包括所有衣服和包包。
每檢查完一件東西確定沒存在什麼問題,便讓管家搬出去,就算沒問題也扔掉。
“直接把所有東西都換掉不就好了,就算司空小姐真藏有什麼東西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也跟著一並被清出去了,二少何必如此大費周章,親自檢查清理。”走廊外,墨采婧看著兒子這般過分嚴謹的行為,弄得每個人都緊繃著神經,人心惶惶的,無奈說道。
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唐母連對司空琉依的稱呼‘琉依’都變成了‘司空小姐’。
“如果不找出司空琉依藏在房間裏的東西是什麼,這會變成一根紮在二少心裏無法拔除的刺,可能很久都無法消除。”眼光比較長遠且想得深的唐仲森輕蹙眉頭對妻子說道。
他怎麼也沒想到司空琉依一個女孩子,竟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墨采婧聽了這話,便沒再說什麼了。
又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出結果,墨采婧實在站不住了,對管家吩咐了幾句,便到樓下大廳去等結果。
在外麵的唐墨擎(qing第二聲)夜接到電話說家裏出了些事,便立刻趕回來了。
走到大廳,見父母都在那兒坐著,爺爺可能年紀大熬不住去休息了。
他放慢了腳步試探地問,“爸、媽,發生什麼事了?”
“還不是你幹的好事。”墨采婧有些埋怨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他幹的好事?唐墨擎夜沉思了一下,他今天就幹了兩件‘好事’,一是要了二哥一套衣服,二是把司空琉依帶到家裏來了。
“司空琉依是不是做了什麼事?小兔嫂子和二哥呢?”他緊聲問道。
家裏打電話給他隻說出了些事要他立刻回來,但並沒有具體說是什麼事,因此,家裏發生了什麼,他並不知道。
墨采婧瞪著他,有些生氣地將事情的經過給他詳細說了一遍。
完了,不忘補上一句警告,“以後不許邀請司空琉依來家裏做客了,聽到了沒有?你二哥說了要是讓司空琉依踏入家裏一步,他和小兔都不回來了。”
唐墨擎夜越聽到後麵臉色越陰沉,他以為司空琉依隻是對二哥比較執著而已,但沒想過她如此大膽,竟然企圖害小兔嫂子。
雖然還沒搜出司空琉依在房間裏藏了什麼東西,但在唐墨擎夜的心裏,已經明確把她歸納入要謀害安小兔和他小侄女的行列裏了。
畢竟自古以來,兩女為爭一男,都是千方百計,使盡手段鏟除對方的。
“我向二哥跪著懺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