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地痛苦尖叫一聲,身體狠狠地撞到牆壁上,順著牆壁跌落下來,猛吐了一大口血。
唐墨擎夜踹的那個男人正是之前唐聿城暗示過他的。
他唇角勾起一抹嗜血而暴戾的冷笑,邁著從容、優雅而帶著濃濃死亡氣息的步伐,一步一步,朝那個男人走去。
那個男人滿臉恐懼看著正朝自己走來的唐墨擎夜,那渾身散發的嗜殺、森冷、無情氣息,讓那個男人有一種錯覺,仿佛自己看到了一個大殺四方、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正手握著冰冷滴血的利劍,滿身鮮血從屠殺場中向自己走來;仿佛下一秒,自己也將成為他的劍下亡魂。
“說!還有誰參與了這件事?”如惡魔般的唐墨擎夜睥睨螻蟻般,居高臨下望著那些男人,
他說完,冷眸掃過其他人,嚇得所有人趕忙低下頭,後退了兩步,深怕下一刻自己會成為這個暴怒男人腳下亡魂。
“三、三少,什麼還有誰參與?我是清白的,我真的沒有想要對少夫人不利,請你明察……”那個男人邊替自己喊冤,全身像抖虱子般發抖不已。
絕對不能承認!
一旦承認,他絕對會死無葬生之地的。
“清白?”唐墨擎夜頭一歪,似笑非笑看著那男人,語氣優雅地吐出令人嚇破膽的話,“我二哥當時可是親眼看到你的一些小動作了,你跟我說你是清白的?你若清白的,你以為我怎麼會第一踹的就是你?”
那男人臉色倏地變得慘白,感到無比絕望:二……二爺看到了?
“想來,你是不知道我們唐家懲治敵人的手段,也更不知道向來都是由我專門處理那些上不了台麵、見不得光的肮髒事,才敢不要命地得罪唐家人。”唐墨擎夜接過屬下遞來的手套,像即將要做一件藝術品般,動作無比優雅而極具美感地將手套戴上:
“那麼,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本少的手段。”
在場的所有搬運工人聞言,即使沒有參與這起陰謀的,也被嚇得臉色發白,雙腿發軟,生怕這個男人會因暴怒失控而殃及池魚。
聽說那些有權有勢的人若要想讓一個人從世上消失,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連警方都不敢查,最終以失蹤人口來登記備案。
尤其是像唐家這樣一個有著龐大權力財力底蘊的軍商世家,就算讓他們在場所有人消失,估計都沒人敢追查,就算追查,也查不出來。
唐墨擎夜對身後的幾個暗衛使了下眼色,兩個體格高大健壯的暗衛立刻上前,將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拎起來。
“他的聲音太難聽了,我不希望待會動手的時候,耳朵被殺豬聲給荼毒了。”
唐墨擎夜微微轉過身,從暗衛手中接過一件白色大褂穿上後,便認真地挑選著擺放在桌麵上的各種刑具,遠古至今的刑具應有盡有。
這些刑具當中的任何一樣用在人身上,都絕對終生難忘。
暗衛聞言,迅速將那個男人的嘴給封了起來。
最終,唐墨擎夜挑了一個指刑的液壓刑具,走到那個男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