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極度自戀的話,溫平笙懶得吐槽了,“隻是讓它在你腿上睡覺而已?你沒對它做什麼事?”
“小笙!”溫逸舟一臉因不被信任而悲憤的語氣,“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麼禽獸的人嗎?會對一隻貓下手?”
他的腦回路讓溫平笙給跪了。
她說,“……我的意思是,你沒打它?”
“怎麼可能?就算它撓了我,我也沒有想過要打它。”溫逸舟的語氣非常堅定誠懇,想了想,他又說了句,“我隻是強行把它按在我腿上,然後它不肯,叫了幾聲就撓我了而已。”
溫平笙沉默了片刻。
她就說嘛,她家煤煤那麼溫順乖巧,怎麼可能主動攻擊人。
“煤煤怎麼撓不死你。”她極度無語說。
“……”溫逸舟,委屈巴巴。
因為他是當紅明星,戴上口罩、墨鏡和棒球帽,才出門。
絕對能注射到狂犬疫苗的疾控中心有點兒遠,但醫院的話,也不是每一個醫院都有狂犬疫苗的,溫平笙打了個電話給最近的大醫院,確認那邊有狂犬疫苗可以注射,才開車過去。
*
到了醫院,急診科。
溫平笙跟醫生說了一遍情況,表示自家貓兒兩三個月前才打過貓瘟疫苗和狂犬疫苗的。
醫生根據情況,認為打狂犬疫苗就可以了,而怕死的溫逸舟強烈要求打免疫蛋白。
醫生尊重他的選擇,給打了免疫蛋白,完後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
“好疼,小笙,我的手是不是要廢了?”溫逸舟從急診科室出來,睿跟溫平笙說道。
“廢了一條手臂而已,但至少命保住了,不是嗎?”溫平笙說道。
據說打免疫蛋白超級疼的。
但一想到她家小哥做的事,溫平笙就一點兒都不同情了,都說兔子急了也咬人,何況是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去招惹煤煤。
溫逸舟沉思了幾秒,“你這麼一說,似乎有點兒道理。”
“午飯我想吃麵。”溫平笙換了個話題。
自從之前吃外賣,發現菜裏有蟑螂之後,她就幾乎不吃外賣或者在外麵吃飯了,就算去高級飯店吃飯,她也有點兒心理陰影。
而她小哥比較擅長做麵。
“沒問題,小笙你想吃什麼麵?”溫逸舟爽快地答應了,絲毫不像‘廢了’一條手臂的模樣。
“都行,你看著煮。”
反正她小哥做的麵,比很多麵餐廳做的還要好吃。
在外麵買了些菜和手工麵,又順便連晚餐要吃的菜都買了。
回到家後。
因為溫逸舟的手背被煤煤撓了,溫平笙負責把食材洗好,切好,然後下廚的工作就交給溫逸舟來了。
她坐在客廳沙發,掏出手機就看到麗絲塔給她發的微信消息。
麗絲塔:‘笙歌你今天是不是去醫院了?’
麗絲塔:‘快回我快回我回我回我。’
麗絲塔:‘出大事了!’
麗絲塔:‘……’
麗絲塔一連發了將近十條消息。
溫平笙歪著腦袋想了會兒,麗絲塔怎麼知道她去醫院的,還有,她去醫院,跟出大事了,有什麼關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