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藝·夢
序:
初聽‘簡叁’這個名字,當時我恰逢醉,鄰居瘋了一般猛捶我家大門,說是有三哥在自己家等他。我琢磨了會,什三哥二嫂的,會會再說。
“啥時候改名了?”我恍了兩恍;至於後的勾當嘛,自是醉裏挑燈夜戰。
老三是個人才,用他自己的話說,生就是為藝術而生。人精作曲、策劃,喜讀傳統文化和哲,也算得上是個作家(人稱作)、詩人,文藝涉獵較廣泛。
這家夥酒不成、酒癮大;謙和、個十足。我總是說他有嚴的精神分裂,實理來卻似是而非,誰也不和聊不到一起的人促膝長談,可不是?
用一句非準確的話來容老三,這絕對是一個地地、徹徹底底的藝術叛徒,這個圈子的藝術家他罵過的人不計數;什詩人、畫家、音樂人、書法家等等。至於誰對誰錯、誰占理不占理,這個還真不評定,我可以用我的人頭證——簡叁,一個分十足的山東漢子。
以上之述,盡肺腑之言耳,寫作吧;既兄弟不怕得罪圈子,老哥我亦有何懼?記住的話——我抱定要的,結局往往是要的。
當藝術家:黑哥兒
文:
浩瀚蒼穹、日月長空,江湖之橫來縱,山川不語、滄海無聲。
莫少行曾躊躇滿誌地踏遍了大半個中國,除了關和陲兩省,他地區多少有涉足。對了,千萬不要認為他是個背包客旅行;恰恰,這行跡他不是出於自願、而是迫的——藝術之夢。
一個熱衷安靜的人,若讓他整日高朋滿座,確是一要的;若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又誌存高遠,他就必須得走出人待物。這怎講,說矛盾也、說悖論也罷;總之,是兩處為難又不得不奔著兩全美。
莫少行畢業於美術專業,在校學的是國畫,可是他偏偏在畢業後一年喜歡上了方抽畫派,尤是對梵高極崇拜。另,他還在這一年瘋狂地迷戀上了搖滾樂。聽曉人說,這是為女友跟他分手所致,時間他抑鬱,躁狂鬧騰了有近半年時間。不至於吧,怎涯何處無芳草?
莫少行沒有幾個要的朋友,是曾經有過一。他這個人縱酒無度、言語極端,不喝酒還,一旦犯了酒病,幾乎是不容分說。當,這也‘歸功’在他女友身上。
畢業後的莫少行格尤為孤僻,他少出門結識朋友,也從來不與親人多說幾句。一個人待在臥室裏要書、要作畫,再就是將房門緊閉、音響開至大聲醉溺於方搖滾。起初一段時間父母還探問幾聲,後來時間一長也就見怪不怪了。
就這樣渾渾噩噩了一年多,莫少行經發小介紹,進了當地的一所中學,教一簡單的礎繪畫。他教起孩子來沉穩,對待孩子也非親和,這個是有目共睹的。
讓莫少行後來印深的是,他在學校課間獲得了一女教師的青睞。女孩是學校聘來的教師,個子不高氣質非凡,論年齡大同莫少行當吧。
他們倆人同處一間辦室,而且還是對麵,更可貴的是倆人上班下班竟還是順。有段時間,女孩為腿受了傷,莫少行還地送了一月有餘。
之後為了感謝恩人,女孩的家人專門在飯店招待了莫少行一番;實在女孩父母認為,這倆人已經是侶關了,是女兒出於羞赧沒說而已。
實真的是這樣嗎?不是的,不是兩人彼沒有感,而是莫少行的人生規劃卻教女孩子無法受。是啊,女孩子也曾不厭煩、三番兩地勸止過莫少行,可到頭來卻是讓女孩哭了一場又一場,至苦不堪言。
晃眼大半年過了,莫少行實在是受夠了這種按部就班的生,他決定辭職北京謀個發。這他沒有告女孩,實上他誰也沒說;他在臨走的下班時間,將一張寫滿文字的便條夾在女孩的備課案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