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呼源沒想到花衝也在神醫這裏,當下雙臂環胸冷冷哼了一聲:“花衝,沒事不要去招惹玲姐,你要記住她已經是我的人!”
“花呼源你別血口噴人了,我什麼時候招惹了!”在床沿坐著的花衝猛然起身,手指花呼源厲聲問道。
“哼,若不是你橫在中間,為何玲姐處處不和我一心,花衝,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打的什麼鬼主意!”
“你看我成了族長,娶了玲姐心中不平罷了,但這又怎樣,玲姐和族長的位置都是我的,你小子想都不要想,識相的話,給老子滾出地下城!”
“花呼源,你不要欺人太甚,地下城不是你家的!”
“我成了族長,我說了算!”說話間花呼源突然欺身而上,一雙拳頭虎虎生風朝向花衝麵門上襲來。
“呀!”床上的秦玉樹驚叫的呼出聲來。
秦玉雪震驚之下也站起身,二人唯恐舅舅不防之下吃虧。
花衝見狀不慌不忙,雙手成拳,插入花呼源兩臂之內用力一檔,輕鬆撥開他的攻擊。
見狀花神醫冷冷嗬斥:“要打出去打!”
“花衝,你小子有種,居然敢對我出手,今日要你嚐嚐被打的滋味!”
花呼源一臉陰狠,率先走出船艙,花衝隨後其行。
“姐姐,舅舅沒事吧?”秦玉樹小心問道。
秦玉雪搖了搖頭,雖沒見過玲姐,但不難聽出,玲姐和舅舅有一段難忘過往。
瞧著剛才有人來請神醫時,舅舅擔心而又猶豫的神色,相必舅舅也沒有將人忘記,出去打一場也好,心裏能好受一些,但是,秦玉雪希望舅舅能打過這個族長。
“我們出去瞧瞧。”
“瞧什麼瞧,好好躺著,開始用針!”花神醫不由分說將秦玉樹按倒,抽出金針朝著身上紮去。
秦玉樹被刺的齜牙咧嘴,不忘對秦玉雪暗中使眼色,示意她出去看看。
秦玉雪看著著實好笑,弟弟來到這裏,性格開朗了許多。
船艙外,花衝和花呼源二人已經你來我往交手數招。
四周圍滿了觀看的族人,不時有人竊竊私語,誰都知道花衝二人的恩怨已久,不過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很多人不在提及,不知為何今日又動起手來。
圍觀的人相互傳著說今日玲姐小產,眾人了然,相必是族長心中難過,見過花衝族老後,這才忍不住又動手。
有人為花衝抱打不平,認為花呼源欺人太甚,他的孩子沒保住和花衝有什麼關係,這火氣撒的事莫名其妙,當下看花呼源的眼色都不對了。
雲水一族能在這裏長久生活,靠的是民風淳樸,可是現在這個感覺漸漸變了味道。
當初花衝成為族長的呼聲最高,但是最後卻敗給花呼源,不是沒有人提出質疑,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族長一位還是落到花呼源的頭上。
花呼源成為族長後,和老族長的作風完全相反,事事高調,享受最好的船艙和美味,對族人霸道異常,漸漸的搞得人怨聲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