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狠狠的將手中的茶盞摔到地上。
“這個賤人,給老爺上了什麼迷魂藥,竟然能將她留下來。”容氏心中怒火高漲,一口惡氣無處撒。
“老夫人真是老糊塗了,竟然不睜眼看看,居然將人留下!”見容氏指名道姓將府中當家主母也埋怨上了,一旁的秋水害怕的低垂著腦袋,容氏不怕老夫人她還愛惜自己的小命呢。
“你去,去瞧瞧老爺在哪裏,就說我身子不舒服,請老爺過來。”
秋水應了一聲,出了院門直奔朝霞居,都知道這幾日老爺就住在朝霞居,夫人今晚此舉想必是要落空了。
來到朝霞居,春湖應聲開門,見來人是秋水,狠狠的朝她瞪了過來。
“你來做什麼?”
春湖可沒有忘記,當日就是麵前這個人,幫著那位夫人打自己和姑娘。
“老爺在哪裏?夫人有請。”
“老爺說了這幾日我家姑娘傷勢不好,他哪裏也不去,就在這裏陪著我姑娘,你回去告訴你家夫人,老爺是不會回去的。”
“你!”瞧著春湖尖牙利齒得意洋洋的樣子,秋水憋了一肚子的火,直接上手將人推來,闖入朝霞居。
“何事大呼小叫……”
秦慶聽到嚷嚷聲,來到院子,身後跟著阻攔累得氣喘籲籲的春湖指著秋水說道:“老爺,她……她直接闖了進來,奴婢攔都攔不住!”
“老爺,夫人病了,讓奴婢請老爺回去,誰知這丫鬟攔著不讓奴婢進。”
秦慶皺了皺眉:“容氏病了,就去請大夫,我又不是大夫回去有何用?”
“還有你這丫頭,以後來朝霞居記得通傳,若是下次在像今日這般毛毛草草沒有規矩,小心家法伺候!”
說完,袖子一甩轉身進了房門。
秋水被嚇得一顫,老爺不回去,夫人哪裏如何交代?
“聽到了吧,老爺說了讓你家主母去請大夫,還不快些回去?”小丫鬟氣焰囂張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大門方向得意洋洋。
“你……”秋水恨恨一跺腳,隻得走出朝霞居。
身後的春湖如同戰鬥勝利的大公雞一般昂著頭神色得意。
“我讓你請的人呢?”
見秋水獨自一人回來,容氏也不裝了,扯掉額頭上的毛巾坐起身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秋水等她回話。
“夫人……”秋水縮了縮腦袋,低著頭輕聲說道:“老爺在朝霞居,不肯回來。”
“你這個賤蹄子,讓你做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容氏起身狠狠的將手掐在秋水胳膊上。
秋水不敢躲藏,隻得噙著淚說道:“老爺說唐姑娘她身子不好,這些天都要陪著唐姑娘,還說下次不許我去打擾唐姑娘。”
見秋水一口一個唐姑娘的叫,惹的容氏更是嫉恨,狠狠的呸了一口:“什麼唐姑娘,我看就是一個小娼婦!好啊,一個個的都欺負到我的頭上了,不讓我好過,看我怎麼收拾你!”
容氏往日保養精致的一張麵孔在憤怒之下扭曲變形,秋水不知夫人又準備打什麼壞主意,她隻知道如今老爺對唐姑娘寶貝的很,這個時候可是千萬不敢去觸弄老爺的黴頭。
過了幾日,唐芙蓉的病情好轉,秦慶正式舉行納妾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