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好多人,別殺我!”叫花子說完這些,又拍著手哭著口中喃喃道:“死人了……”
秦玉雪見問不出什麼話來,隻得讓人將這個叫花子帶到一邊。
“顧伯父,我想帶著這個叫花子一起進城。”
“你是想尋找這個叫花子的同夥?”
秦玉雪點了點頭,叫花子基本是占地而居,不然一個落單的叫花子很難尋找到一個能讓自己討飯的地方,若是這個叫花子真的瞧見有人殺人的話,說不定身邊還有其他人。
“好,事不宜遲,這就出發。”
帶著這個叫花子一路招搖幾人進了臨州城,城中三三兩兩聚集了不少在街道上曬著太陽的叫花子,
秦玉雪走到一個小孩子麵前,將一顆碎銀子扔到他的碗裏:“小弟弟,你可認識這個人?”
小孩順著秦玉雪手指的放向瞧去,隨即搖了搖頭。
秦玉雪有些失望,準備離去時被人拉住衣角。
“哎,你這孩子,怎麼拉人衣服呢?”顧青州見狀準備嗬斥,秦玉雪抬了抬手製止他的話蹲下身子問道:“你是不是有話給我說?”
小叫花子點了點頭:“我不認識,但是你可以去找溫伯,他是這裏最大的頭,他認識很多人。”說完似是害怕,縮了縮肩膀。
總算有了線索秦玉雪忙追著問道:“你說的溫伯在哪裏?”
小叫花子指了指麵前的這條路:“順著這條路向東有一件空房,他常年都在那裏。”
“好,多謝你。”
秦玉雪揉了揉小叫花子的腦袋,轉身走到顧山峰麵前:“伯父,學生問清楚了,溫伯可能認識這個叫花子。”
“好。”顧山峰頷首:“咱們就去找這個溫伯。”
幾人順著街道找尋了一會,才看到一間沒有院牆的房子,院內雜草叢生,青苔遍地,破舊不堪的牆壁到處都是蜘蛛網,不像是住著人的樣子。
秦玉和顧青州二人相視一眼,一起下了馬緩緩的向裏麵走去。
“有人嗎?”
秦玉忍不住喊了一嗓子,但院子裏空空蕩蕩並無一人回話。
秦玉雪忍不住又向裏麵走了幾步,這時從房內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生人勿入,你們是什麼人,膽敢進入我溫伯的地盤。”
說話間從房內躥出幾個衣衫襤褸,麵上帶著狠戾的男子。
“請問哪位是溫伯,我們有事請教。”
“你們是什麼人,沒有允許直接闖入我的地盤,哼,找事不成?”
一名年約四詢渾身破爛的男子,手中拿著一個打狗棒,狠狠的杵在地上對著幾人問了一句。
“就是溫伯?在下有一事請教。”
被稱為溫伯的男子麵色不善問道:“什麼事?”
秦玉雪一揮手,一名侍衛將剛才的瘋叫花子一把推了出來:“這名男子你可認識?”
溫伯身後有人驚呼一聲:“這人怎麼可能在此?”
溫伯重重咳了一聲語氣生硬說道:“不認識,你是哪裏找來的叫花子,我們這裏沒有這個人。”
“你這人,分明就是認識,為何說不認識?”顧青州一聽急了,伸出的手指就差指到這位溫伯的臉上。
“你這紅口白牙無知小兒,我說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溫伯一轉頭,準備進屋。
“你給我站住,不說明白就想走!”顧青州一見急了,上前一步準備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