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度山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點了點頭:“胡某也知道,所以才來找郭將軍想想辦法。”
“我最多隻能關押這夥人一日,後日一早就得將人放了,不過若是將他們放了的話,我這邊的麻煩也不小。”
“那……”胡度山沉吟片刻:“能不能將人?”手起做了一個切的動作。
“不可。”郭將軍搖了搖頭。
“我已查明,這位顧大人是貨真價實的並州知府,若是死在我手裏,一旦事發,那本將的命也走到頭了,不可做此。”
殺又殺不得,將人放了實在是不甘心。
營帳內出現片刻的靜寂,二人沉思誰也沒有說話。
“這夥人一旦被放了,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到那個時候你我的麻煩可是大了。”
“本將少不得受到責罰,不過隻要他們沒有證據,能證明你們胡家為非作歹,本將這裏就會沒事。”
“是是,郭將軍你放心,胡某並不做什麼違法的事,這一點胡某還是能保證的。”
另一邊,被囚禁在營帳內的顧山峰幾人並未受到虐待,反而這位郭將軍還請來大夫前來為他們診治包紮。
“父親,難道咱們就這麼算了?”顧青州如同一頭發狂的獅子在帳內不停的來回走動。
靠在一旁閉目休養的顧山峰輕斥道:“你消停點,你沒見還給咱們請來大夫,說明這個郭將軍對我的身份是心知肚明,不敢做的太過分份,你且等著便是,他不敢將我等如何。”
“伯父,隻是此人何胡家勾結,今日胡家的船被放走,我們在去查詢那一夥人就難了。”
說道此,顧山峰睜開眼睛:“哼,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若是我恢複自由,這個胡家定然要將他們查個底朝天!”
“伯父,我們隻能在這裏幹等不成?”
顧山峰無奈的點了點頭,此事是自己大意了,誰能料到不過是想要查穀大被殺的凶手,竟然出現這些事。
“隻能等,但願這個郭將軍不要讓老夫等的著急!”
顧山峰料想的沒錯,第二日傍晚,郭將軍親自前來迎接他們出營地,一同前來的還有臨州知府薑林木。
“讓顧大人受委屈了,郭某前來陪個不是。”郭將軍親自將顧山峰從地上攙扶起來。
“不敢,不敢,隻能說,郭將軍辦事嚴謹。”顧山峰皮笑肉不笑。
哼!顧青州走到二人中間將郭將軍擠開,自己攙扶著父親。
郭將軍見狀隻得苦笑一下:“這位小公子還在生郭某的氣,這件事也是郭某不對,識人不清,也給這位小公子賠禮道歉!”
“郭將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吧,我們已經亮明身份,而你還一味的阻撓,不知郭將軍和胡家有什麼瓜葛,這般的護著胡家?”秦玉雪慢斯條理渡步上前毫不客氣的問道。
這個黃皮小子,郭將軍本未曾將他放在眼裏,這會見他這般言語無狀,隻得打起精神應付。
“是郭某的錯,不過這位小公子此言差矣,這位胡將本將是一點都不熟悉,你看,本將已經點好兵馬,隻等大人一聲令下咱們再去胡家探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