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尖牙利齒,不男不女的東西!”醇王被激的啞口無言,見丙二一副妖嬈的樣子,想也不想破口大罵。
丙二眼中燃起熊熊恨意,想他堂堂七尺男兒,成了今日這般模樣,都是拜醇王府上的董側妃所賜。
“王爺罵的好,不過誰人不知,當初我也是從王府走出的,王府出來時已經成了不男不女的樣子,若是說起來,還是董側妃的功勞最大!”惱怒之下的丙二對醇王越發的不敬。
“本王的妃子也是你一個小小奴才能攀咬的!”
醇王惱羞成怒,丙二的事他隻是模模糊糊有些印象,當年被夜天寒接走,本想著一個奴才罷了,也未曾對董氏過多詢問。
丙二唇角帶著譏諷的笑意,醇王確是被氣的火冒三丈,堂堂一位親王被自己親生兒一名護衛羞辱,這恐怕是京城第一份。
甲一看氣氛不對,忙現身朝著醇王拱手施禮:“請王爺贖罪,主子他確是公務繁忙,不得空,還請王爺先回去。”
醇王見這麼久也等不到人,隻得甩了甩袖子冷哼一聲走人。
“人走了?”夜天寒見二人進屋,慢斯條理的問道。
丙二剛才是罵的厲害,這會見到夜天寒頓時有些心虛,畏畏縮縮瞧了一眼甲一。
甲一瞪了他一眼:“回主子,醇王他走了。”
夜天寒嗯了一聲,低頭看著奏折,看來主子並未將醇王放在心上,丙二見狀,鬆了一口氣。
回到府中的醇王越想越氣,董側妃幾番請他用膳都未搭理。
就算鬧的在僵,畢竟是他生父,難道他還想讓自己這個生父跪下了求他不成?
醇王打定主意,明日一早還去攝政王府堵門。
一大早,夜天寒剛出府門,早早等待的醇王閃身擋住去路。
丙二一看,擋在夜天寒麵前:“我家爺有公務在身,著急著進宮麵見聖上,還請醇王不要擋路。”
夜天寒揮了揮手,讓丙二讓開,這一次還是這麼多年以來,父子二人第一次麵對麵的說話。
夜天寒冷著一張臉不正眼瞧人,僵持之下醇王忍不住先開口說道:“寒哥兒,你弟弟他現在在刑部大牢內關押著,你看能不能抬抬手將人放了,畢竟是你弟弟。”
“本王是禦封的攝政王。”夜天寒冷冷開口:“還有,本王並無弟弟,還請醇王不要胡亂攀扯親戚!”
一張嘴將人氣的半死,醇王一張臉頓時氣的發紫,一想到有求於人,隻得緩了緩神在此開口:“不提就不提,山哥兒怎麼說也是醇王府的人,就這麼被下進監牢,我們醇王真是丟不起這個人,還請攝政王抬抬手將人放了。”
“若是本王沒有記錯的話,你的寶貝兒子這次是鬧出了人命,苦主現在將事情告到衙門,並未冤枉人吧?”
“山哥兒他是一時糊塗才做下這等事,若是他這次能平安出來,為父一定好好教訓他。”
“還是讓他在牢中受一些教訓吧,將人放出來,本王隻怕你府上的王妃哭哭泣泣醇王反而不舍了。”
這麼說就是不準備放人了?醇王的一張老臉氣的紅白相加精彩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