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急切的樣子,雖然我心裏麵有疑問,但是這時候也問不出口了,拿起郤宇的外套蒙在他的臉上,衛良架起郤宇的胳膊我跟在身後下樓。
衛良的速度很快,因為時間還早,路上的人都是形色匆匆趕著去上班的,倒是也沒人注意我們這邊,知道上了衛良的車,把郤宇放在後邊之後,我跟著上去,衛良看了我一眼,“把衣服拿下來吧。”
我愣愣的按照他的話做,但是心裏麵還是很疑惑的,衛良發動了車快速的往醫院去,看我還是一臉懵然的狀態解釋到,“郤宇這樣的身份隨時都可能有人在後邊跟蹤,要是捅出去什麼新聞那就不好了,所以蓋住臉別人也隻能是猜測,子虛烏有的事情否認就可以了。”
我點了點頭,想想也是,這樣一位要是被小報記者或者狗仔盯上了,明天就是一個大大的頭條,根本都不用搶,更不用像某些歌星一樣想著法的要頭條了。
衛良的車平穩的往前開著,走過了市醫院,走過了中醫院還是沒有停,最後到了郊外的一家看起來更像是療養院的地方停了下來,打了個電話給裏麵,隻說了一句,“403病房,讓徐醫生過去,找兩個人來這邊抬人。”
然後掛斷了電話,之前對於衛良的印象一直都是覺得很隨和的,可是聽他這樣的發號施令,我才醒悟過來,其實他們和我幾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根本不能用我的想法去衡量他們。
即便是他們看起來隨和,也不過是因為麵對我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的禮貌和教養而已,電話掛斷了不超過五分鍾,大門開了,裏麵小跑著出來了六個人,手裏麵拿著擔架,到了車旁邊立正站好。
看著他們的樣子我有些錯愣,因為實在是太規矩了,看起來就像是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看著他們總是有種我走錯了時空的感覺。
衛良下車幫我開了車門,然後看著我有些好笑的說道,“幫忙扶一下郤宇,咱們要上去檢查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在車上為了讓他躺得更舒服一點,我把他的頭放在我的腿上,怪不得我看見外邊的那幾個人都是一臉的怪異。
讓他們上我的腿上來拿人果然是奇怪了一些,於是我有些尷尬的笑笑把郤宇的頭扶起來,那幾個人就走上來直接抬起郤宇放在擔架上,往院子裏麵抬過去。
衛良轉身往裏麵走,我想都沒想就跟在了後邊,因為我也很擔心郤宇的身體狀況,衛良聽見我的腳步聲回頭看了我一眼,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沉默的轉過了身。
我心裏麵其實也有很多疑問,比如說為什麼郤宇總是看見我喊米朵,為什麼一說起米朵他就會分外的激動,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可是我看著大家大步的往前走,這話還是被我咽了回去,因為我實在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麼,也知道我和這些人隻見實在是不可能的,還是不要給自己幻想了。
直接坐著vip直通電梯上了4樓,和一般的醫院不一樣,這裏麵空空蕩蕩的,除了偶爾走來走去的額幾個護士,根本看不見病人。
幾個人抬著郤宇直接去了403,打開房門裏麵已經站著一個有車不多40歲的醫生,帶著後的像是瓶子底一樣的而眼睛,看著我們進來不有的皺了皺眉頭。
看著衛良問道,“這次又是怎麼刺激到的,上次的治療效果很好,已經有八個月沒有發病了,怎麼忽然又變成可這個樣子?”
還不等衛良說話,徐醫生看到了他身後的我,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指著我說道,“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麼,還是發生了靈異事件,你們不是說這個人已經……”
還不等徐醫生說完話,微量直接打斷了他,“不是你的問題,是這個世界太湊巧了,出現了一個長得一抹一樣的人,所以郤宇才……”
徐醫生聽這話嘴巴不斷的張大,看著我說不上是吃驚還是什麼,我被他看的有些發毛,誰會不錯眼神的看一個陌生人,肯定是有問題的!
我總是覺得一個人這樣盯著你,肯定是有情況的,尤其是這樣驚訝的眼神,我覺得我恨不得要被徐醫生給生吞活剝了,也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在看什麼。
我不自覺的抹了一下自己的臉,有些喃喃的問道,“醫生,我的臉上有什麼髒東西麼?”
說著奇怪的看向他,想要在他的臉上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來,聽我這話徐醫生的表情有些尷尬,隻是對我搖了搖頭,然後別開了臉不再看我,轉向了穿上的郤宇,專心致誌的為他檢查起來。
我想起剛才衛良的解釋,於是又看向衛良,但是這個人就像是根本感受不到我的目光,根本就不看我,而是轉過了臉去,隻是眼睛緊緊的盯著病床上,眼睛一眨都不眨的。
看見他這樣子我也不禁好奇起來,心說這兩個人也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關係,這幾個人說話的時候,裏麵總有一個人的存在,那就是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