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靖把玩著茶杯,嘴角上依舊帶著迷人的,溫暖的微笑,皇兄可真是厲害,剛剛答應陪他,他就用上自己了,一下子就把兵權給收回來了,看看目前的情況,似乎,他成了出頭鳥啊。
“皇上……”夏威還想求情,心有不甘啊。
“不必多說了,丞相就交出兵符吧,想必兵符目前不在你身上,明天早朝再拿來吧。”司徒軒冷冷說道。
夏威無奈,本來有了兵符,還可以多一成成功的勝算的,但是,現在,什麼都沒了。
“臣遵旨。”
司徒軒看著夏威,臉上帶著玩味,還說:“朕沒有兄弟姐妹,自己一人有點孤獨,朕打算讓靖弟留於宮中,陪伴朕,至於臨城那邊,朕自有安排。”
今天究竟是什麼狀況啊?怎麼感覺這像一場鴻門宴?
“皇上,這不行,本王與大兄、四皇弟都是藩王,大皇兄不在了,靖兒繼承父位,自然也是藩王,藩王就應該在封地,不能常住京城的,這事老祖宗下來的規定,皇上,不能改的,靖兒不能留在宮中。”
三王爺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說到。
很好,終於怒了。
司徒軒看著三王爺,說:“皇叔,朕認為,這沒有什麼不妥的。朕年紀還小,是需要有人陪伴的時候,朕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靖弟是大皇叔的兒子,大皇叔是父皇最親的兄弟,朕想,父皇也很樂意靖弟留於京城陪伴朕的,本來錢兩年父皇就有意要召靖弟進京的,但是,大皇嬸需要靖弟的陪伴,如今,大皇嬸跟隨大皇叔去了,靖弟進京是最好不過了,三皇叔,難道,這樣做不妥?”
三王爺突然被塞得沒話說了。
司徒靖就這樣,作為藩王,常住在京城,是不妥啊。但是,他怎麼就找不到話來反駁他呢?
“皇上,臣也認為,靖兒不應該常住在京城,皇上是擔當大任的人,是君王,孤獨和寂寞都不會害怕的。”四王爺終於開口了。
“四皇叔的意思是,朕就應該孤獨寂寞?”司徒軒冷冷地說道。
“皇上,臣不是這個意思,臣的意思是說,靖兒作為藩王,封地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處理的,一旦他進京陪伴在君王,難免不會忽略封地,如此以來,臨城的百姓將會有怨言的。”
四王爺不急不慢地辯解道。
“四皇叔不必操心,至於臨城那邊,朕自有安排。擇日,朕就會下旨,讓靖王爺進京,臨城那邊,朕會派一名大臣前往,暫時管理臨城,時候一道,靖王爺自會回到臨城去的。”
四王爺眯著眼睛,看了看主位上一臉冷酷的司徒軒,又看了看那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的司徒靖,不再說話,慢慢回到座位去。
下麵的大臣們都不敢說話了,害怕一個不小心,會引火燒身。夏丞相就這般容易被逼著交出兵符,他們是小蝦米來的,哪裏能鬥得過這精明奸詐的小皇帝啊。
魏光和林政其心裏麵那個高興啊,小皇帝果然奸詐,果然夠狠,但是,為什麼要把靖王爺留在京城呢?小小的疑問始終盤纏在心頭。
司徒軒冷峻的小臉上,一臉的冷酷。
“各位愛卿,今晚是為三皇叔和四皇叔擺的宴會,明天,皇叔們就要回封地去了,今晚一定要玩得盡啊。”
既然三王爺和四王爺借著探望太皇太後的名義進京試探他司徒軒的勢力,他司徒軒又怎麼能讓他們失望呢?
小李子接到示意,忙安排節目。
不一會,歌舞開始了,舞姬柔軟的腰肢不停的扭動著,妖豔無比。但是,此時此刻卻無人有欣賞的心思。
突然,一侍衛走向司徒軒,大家都認得這個侍衛,小李子忙下去,那侍衛忙在小李子耳邊說了幾句話,小李子神情慌亂地走到司徒軒身邊,附在司徒軒耳邊說了幾句話。頓時,司徒軒臉色大變,怒了,把桌子一掀,飛奔出去了。
下麵一幹大臣目瞪口呆,所有人都呆住了,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