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對壘

將軍對壘

哈月焉能不知他們心裏的想法,不過此刻他懶得多說其他,直接冷漠的說道:

“我隻問你們一個問題。”

“……”

“你們想死,還是想活。”

劉鼎和張恭臉sè大變。而同時變化的,還有他們的氣勢。身為武將的氣勢,此刻展示了出來。

“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鼎不善的道,配合著他眼角的刀疤,麵目可謂yin沉猙獰哈月道:

“動動你們的腦子想想。丞相派遣我們去進攻赤壁水寨。和讓我等直接去送死,有何區別?1000人對數萬人,無異於以卵擊石。而爾等若是抗命不從,更是死罪。不但你們會是,你們的長官,也同樣會受到牽連。丞相又可借此出去心有異心的人。前進是個死,後退更是死。但前進卻有一線生機,抗命絕無活路!”

哈月繼續道:

“而我,卻可以讓爾等活命的機會增大。前提是,你們必須聽我指揮,毫無異議的絕對服從我的命令。”

張恭冷冷道:

“就憑你?一個連軍職都沒有的máo頭小鬼?”

哈月道:“不錯!就憑我。憑我手中拿的,是丞相親賜的青釭寶劍,憑我殺了你們,丞相也不會責罰我,而你們卻連死都要套上犯上作luàn的罵名。”

當然了,哈月手中寶劍是趙龍借他的,畢竟他們三誰那著都一樣,隻要不被別人說閑話就可以而且趙龍雖然知道這把劍是一把寶劍,但是趙龍並不能使用,所以這把寶劍還不如他的匕首好用,所以這把曆史上都非常有名的寶劍就變成了趙龍的一個累贅,不過哈月對這把寶劍比較感興趣,所以一般沒有人的時候寶劍都是在哈月的手中。

“可惡!你當真有丞相撐腰,就可為所yu為?!”

張恭大怒,就要衝上去。一邊的劉鼎連忙攔住他,道:

“子承,冷靜!你想連累蔡將軍和張將軍嗎?”

張恭一愣,隨即狠狠的瞪著哈月。劉鼎朝哈月一禮,道:

“請大人恕罪!大人既然手持丞相符節和寶劍,我等自該聽候差遣。”

哈月聽了,自然知道劉鼎不過是權宜奉承之計,不過也隻能暗歎一聲,

“能夠有這個結果已經不錯了。我在軍中毫無根基可言,唯有依仗曹cào的權勢,和用些非常手段……不過,權勢,還真的是個好東西啊。曹cào,僅僅是一個名字,就能夠讓這些老兵油子乖乖的聽我這個菜鳥話。”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無相關的念頭甩掉,然後道:

“正如我之前所說,聽我調遣,我可讓你們活命,甚至,還能建立首功。”

張恭哼哼唧唧,道:

“荊州水師早不複當年。能活下去就是謝天謝地了。還談什麼建功。”

哈月不理他,看向比較識時務的劉鼎,道:

“劉軍侯想必頗熟悉水戰。老實說,對此我一無所知。所以,接下來半個時辰,還請劉軍侯不吝賜教。”

哈月說的是實話,他的確不動水戰。劉鼎和張恭對望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無語,無奈,憤怒,不甘種種情緒。不過,兩人還是大概的講了一下水戰的基礎知識。比如,各種戰船的作用,船陣的陣型,如何打旗語,以及水流,風向,水勢山勢等等。話說,水戰涉及了方方麵麵,天文地理無所不包,劉鼎張恭兩人其實也不甚jing通,也隻是堪堪入mén而已——這也反應的荊州水軍的確已經不複當年了,兩個將官的素質都如此差勁,更別說普通士兵。估計,真正拿得出手的,也隻有蔡瑁張允,以及他們的直係水軍吧。雖然,兩個“老師”的水平不怎麼樣,但是以哈月的的智慧可不是擺設的。除了思維邏輯能力超常,學習能力和舉一反三的能力也優於常人。短短半個時辰,哈月就將劉張兩人肚子裏的那點兒墨水給掏空了。其悟xing卻讓劉張兩人咋舌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