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苣攸是確實沒有感覺到痛楚的,也不知道她給裏麵放了什麼東西,竟然能讓皮膚潰爛的這麼快。
不僅如此,她覺得她整張臉都快失去了知覺,顯然是裏麵含了大量的麻沸散的。
牧鐮看到這樣的雲苣攸,頓時心疼不已,仿佛雲苣攸臉上的傷在他自己的臉上一般。
或許在他自己的臉上,他也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雲苣攸正思索著可能下藥的人,忽然就察覺到一旁的牧鐮情況不大對勁。
轉頭一看,就發現牧鐮一臉疼惜的看著自己,看到自己轉過頭來了,心疼的喚了一聲:“阿攸。”
雲苣攸心神一凜,這男人大清早的幹什麼呢。不就是破相了嘛,這種小傷她還不放在眼裏。
隻要不是硫酸那種東西,她就有把握能夠治好,而且不留疤。
“鐮哥,你別擔心,我不疼的。”
雲苣攸確實是沒有感覺到疼痛,甚至是她整個麵部都失去了知覺。
但是牧鐮不相信啊,雲苣攸感覺到要是再不阻止他,估計今個早上牧鐮都能給她哭出來。
上前去抱了抱一臉心疼的男人,安慰道:“好了,鐮哥,我沒事的,你相信我。剛才我想起了幾個可能下藥的人,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
果然,聽到雲苣歐這話,牧鐮的心思頓時就被轉移了。
在聽到雲苣攸的分析之後,牧鐮心底也有了一個人。
一個白眼狼竟然囂張到如此的地步,傷了趙嬸子不算,如今還要對阿攸下手。
想到這裏,牧鐮的手不自覺的便收緊了幾分。
雲苣攸看到他這個樣子,連忙勸道:“鐮哥,別衝動,我們現在沒有證據,就算是知道是她也是沒有辦法將她給送去大牢的。”
牧鐮點了點頭,“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他當然知道雲苣攸在顧忌什麼,但是這不能成為那個人隨意傷害他家裏人的理由。
雲苣攸跟牧鐮再次出去的時候,臉上多了一塊薄紗。雖然她感覺不到疼痛,但是這種傷口人的視覺的衝擊力還是蠻大的。
為了不讓大家擔心,雲苣攸就將自己的臉給遮住了。
“呀,阿攸你……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將臉給遮住了?”
李春妮原本正在灶間擇菜呢,忽然間就瞥見了雲苣攸從東屋出來的身影。
看到她竟然在臉上著了一層薄紗,不免有些驚訝。趙齊聞言,也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雲苣攸看到他們關心的眼神,心裏暖暖的,並不是所有人都跟那個白眼狼一樣,大家都是好的,隻有某些人心思不正罷了。
“二嫂別擔心,我沒事的,就是臉破了。”
原本李春妮隻是好奇她怎麼給臉上遮了一塊薄紗,這個時候聽到她這話頓時就扔了手中的菜,‘噌’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臉破了?到底怎麼回事?”
趙齊也是一臉嚴肅的看了過來,雲苣攸看都他們的樣子,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一旁的牧鐮一臉的陰沉的道:“有人要陷害阿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