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這般的麻煩。”
老太醫聽著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拿著手裏的皮手套看了又看,忽然就有點舍不得放手了。
其實,何時是他舍不得放手,就連其餘那幾個拿著雲苣攸藥箱裏的那些個工具看的太醫也是舍不得放手。
巡撫夫人的侄子對雲苣攸這瓶酒精還是非常感興趣的,不由的問道:“夫人這瓶酒精是如何製作的?”
雲苣攸道:“這個提取並不方便,若是想看的話,我們家有儀器。日後你們有時間了,可以過去看看。”
眾人一聽雲苣攸邀請他們去將軍府,頓時一臉的喜色。
“夫人這話可當真。”
雲苣攸剛想點頭,就聽身後的牧鐮道:“不行!”
眾太醫不由的一噎,剛想說些什麼,就瞧見牧鐮黑著一張臉盯著他們。
眾人心中不由的一凜,不過心中到底還是有幾分失落的。
對於自家相公的這番做派,雲苣攸無奈的很。
“鐮哥,他們隻是去家裏看看……”
“不行!”
雲苣攸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牧鐮給打斷了。雲苣攸當即就皺起了眉頭,這男人什麼時候變的這般的霸道的。
“你……”
牧鐮瞧著雲苣攸的臉上的神色不悅,當即就想起老太醫的叮囑。
要讓孕婦保持愉悅的心情,萬萬不可生氣。
連忙解釋道:“阿攸,你如今懷著身孕,就算他們去了家裏瞧見那些東西不會用,你大著肚子怎麼給他們解釋那些東西?”
聽到牧鐮的話,雲苣攸也意思到了這種情況。她如今懷著身孕,並不能再實驗室裏多待,這些人去了實驗室,遇到不懂得也沒人給他們解釋,看了也是白看。
眾太醫聞言,也是一臉的赫然。是他們著急了一些,一激動就忘記了將軍夫人還懷著身孕呢。
牧鐮瞧著他們一臉的愧疚,心裏這才舒坦了一些。
“那等我生產過後再讓他們來?”
牧鐮這才矜持的點了點頭。眾太醫瞧見他點頭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就怕牧鐮不讓他們去了,畢竟那是將軍府,可不是他們能隨便進的地方。
之前沒有見過雲苣攸這些東西也就罷了,但是見過之後,眾太醫心裏就有些難耐了很不得現在就跟著雲苣攸去將軍府,但也知道這不可能,也隻能耐著性子等著了。
“這瓶酒精你們先拿著用吧,就想我方才那般,用棉簽取了塗抹在傷口邊緣就成。”
眾太醫一聽這話,不由的又高興了起來。雖然這酒精隻有小小的一瓶,那也夠讓他們興奮的了。
畢竟之前他們誰也沒有見過酒精這種東西,雖然是從烈酒中提取的,但是聞著味道卻更烈酒有些差別的。
“多謝,多謝夫人。”
雲苣攸擺了擺手,若是舍了一瓶酒精能讓更多人的不會以為傷口感染失望,她願意將酒精雙手奉上。
雲苣攸瞧著時辰不早了,去內室給太後把了把脈,感覺太後的脈象逐漸的平穩了,這才寫了一張方子給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