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件事事，牛二怎麼說也不跟著無名了，偏要跟著司昳，無名也不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帶著其他鬼魂就離開了。
當牛二從到了寺廟就開始讚歎：“我可從沒有想過，有一天也能到這種地方來，簡直想都不敢想！”
說罷笑了兩聲：“這還是托了老大的福。”
青姒聞言抿嘴一笑，將還沒完成的事情一一道來，然後看向司昳。
司昳隨便指了兩個鬼魂，兩個鬼魂然後領命而去。
“姐姐！”小姌急忙喊道，想要上前卻被青姒抓住。
司昳冷著臉說道：“最近一段日子你都不能再出去了。”昨個兒她親眼看到小姌被抓，嚇的不行，以後說什麼也不能再帶她出去了。
牛二看著司昳的魂魄：“老大，你法力又精進了。”
司昳翹著二郎腿坐在寺廟大堂一側的陰影裏，腳尖畫著圈兒：“真的？”
牛二一臉認真：“當然，我牛二可從來不撒謊？”
“切。”
“其實我是想明白了。”
司昳有一搭沒一搭的隨意問道：“想明白什麼了？難不成是頓悟啦？你這號人要是出家，和尚可不會收你。”
“不是不是。”牛二神秘一笑，“我是想明白了，這站在哪頭兒，都沒有站在老大這頭兒好。”
“都什麼跟什麼啊？”司昳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雖然小弟眾多，可是聰明的卻沒幾個，要不是有她的聰明才智，真是堪憂啊堪憂……
牛二看著連連歎氣的司昳，想了想開口說道：“老大也犯愁選哪個了吧？”
司昳瞬間停下，皺著眉頭看著牛二。
牛二被看的一愣：“為，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司昳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頭，聳了聳肩膀。
一開始在寺廟還能跑跑腿兒做事，可方柏然說她凡事親力親為也不好，便提議讓其他鬼魂去做事。
她也就當起了甩手掌櫃。
一時間悠閑的不知如何是好，難道她真的要當一輩子的鬼老大嗎？
也不是不好，隻是現在並不是無憂無慮，可謂是前有狼後有虎，打了妖怪還有道士。
哪個都不容小覷啊……
“在想什麼？”
牛二看著方柏然過來咧嘴一笑，嗖的一下閃開去找青姒。
青姒有些嗔怪的瞪了牛二一眼，牛二擠眉弄眼睛的才哄得青姒一笑。
“方才子，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啊？”
“以後？”
“是啊，”司昳目光恍惚，“總不能一直當鬼吧？”
說完又否定了自己：“當鬼也沒什麼不好，隻是也不能保證會一直當鬼，今天過的興高采烈，明天或許就從這個世上真正的消失了。”
也不知道，如果她這次消失了，會有機會回到現代嗎？還是徹底消失了。
司昳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一轉頭看向在想事情有些出神的方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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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這次輪到司昳問他。
方柏然回道：“我在想你剛剛問我那句話的意思。”
“什麼？”
“你想怎麼做？”
司昳一愣，轉瞬笑出聲來，眉眼彎彎：“果然聰明人就是想的多，我剛剛的意思是真的不知道以後何去何從，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做的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