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昳直接被豐磲拉到一個陌生的的院子,腳步還沒有停下來,這是……
司昳一下子甩開豐磲的手,高聲問道:“你想幹嘛!”
豐磲看著司昳的神情,抬手用力的拍了一下腦門兒:“言小姐,不是這麼一回事。”
“是小的思慮不周,殿下身邊一直沒有女人存在,也就忘了要給您配幾個丫鬟,再者您的性子也確實不需要丫鬟。”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誒呦,您今兒穿的不美。”
司昳一愣:“不美?”
說完就再次被豐磲拉住推開門想屋內走去。
司昳這次沒有掙脫。
隻見房間裏正中有一處用屏風圍了起來在其四周皆擺放著一圈大大小小的箱子,高矮錯落,看箱子外麵鑲著的寶石,就能知道裏麵的東西定然也價值不菲。
豐磲將司昳帶到桌子跟前,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
然後向一旁走去,口中道:“自從言小姐到了府上,小的便安排了言小姐日常所用衣物首飾,一並都放在這裏,每日都所用都會從這裏取來送到言小姐麵前。”
司昳瞠目結舌:“你是說,這裏的東西都是給我的?”
豐磲都也沒回,手上已經搭了一兩件衣裙,頭也沒回:“這是當然,要不是言小姐來的突然,再加上這幾日實在發生了太多事,便隨便準備了一些。”
這麼大一個房子,全部用來放衣服首飾,看這樣子,已經放滿了。這還隻是“隨便準備了一些”嗎……
司昳咽了口口水,果然財大氣粗,果然名副其實的權二代啊……
要是沒有香蘭一家的關係,趙乘安這個人無疑是最粗的一條大腿,抱住了一生吃喝無憂。
對,她就是這樣沒有骨氣……
豐磲挑好了,走了回來,將一件衣裙展開:“言小姐,這件如何?”
一件白色煙籠梅花百水裙,外罩品月緞繡玉蘭飛蝶氅衣,內襯淡粉色錦緞裹胸,袖口繡著精致的金紋,胸前衣襟上鉤出幾絲蕾絲花邊,裙擺一層淡薄如清霧籠瀉絹紗,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
司昳有些不自在的動屏風後麵走出,豐磲呆愣在原地。
“怎麼?是不是看著有點兒怪啊?”
豐磲回過神來,笑著道:“沒有沒有,簡直是太美了!”
司昳被他突然這麼一誇有些不好意思。
接著被豐磲帶到銅鏡前,將一頭的墨發散開,拿起桌子上的木梳,一下一下梳著。
司昳看著銅鏡裏的豐磲,心裏暗道:原來豐磲是托尼啊……
就是不知道手藝怎麼樣。
想著突然說道:“豐磲,千萬別給我把頭發綁起來。”
豐磲笑笑:“言小姐放心,這幾日我看言小姐梳的頭也很好看,就按照以往的來,小做改動。”
司昳點頭如啄米,感動的要淚流滿麵,豐磲不光是個托尼,還是一個肯聽客戶話的好托尼!
豐磲手指靈巧,將司昳的頭一小半梳在腦後,剩下的盡數散覆在背後,和飄逸的長裙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