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禹聽完我的話有些哭笑不得,“老大,也隻有才會有這樣的想法,誰不想要這絕世好劍,你竟然會拿它賣錢,對了,剛才那人是尉遲淩身邊的人吧,什麼時候又幫老大你辦事了?”
我以為他的眼裏隻有那把劍了,“你也知道他是尉遲淩身邊的人,尉遲那麼狡猾的人,身邊的人能不精明麼,讓她幫我辦事,可能麼?”
“那她是?”尤禹疑惑的問到。
“下了點控製人心智的藥,剛剛在台上彈琵琶的時候,催動的,剛剛給她解了,應該都不會記得了。”聳了聳肩。
尤禹看我的眼神變了又變,最後好像想到了什麼,“老大,你的藥沒給別人吧?”
“怎麼可能,千金難買,我還能白給嗎?”立即回到,“好了,我出來的夠久了,要回去了,你隨便怎麼逛,這劍也隨便你什麼時候上交,喜歡的話就玩兩天也可以。”
尤禹聽後,用一種極其無奈的表情看著我,這尤禹,你無奈什麼,給你玩你還不樂意了。
再回到會場的時候,尉遲淩正坐在那,而江大小姐還是和往常一樣貼著他,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突然尉遲淩轉過頭,露出一抹奇異的笑,和他往日溫文爾雅的笑意不同,媽呀,真恐怖,眼珠一轉,轉向了別處,妖孽正懶散的坐在那,清閑的吃著葡萄,狐狸吃葡萄就是這個樣子啊,妖孽似乎也感應到了我的目光,看著我妖魅一笑。
慢慢走過去,挨著妖孽說到,“妖孽,經過我仔細觀察,長時間的探索,我發現你,真的很悶騷。”
妖孽聽後不怒反笑,“討厭,你現在才知道啊。”
強行咽下想要吐的欲望,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惡心我,隨即送了一個大號白眼給他以示鼓勵,你是強寧!
“這武林大會開的怎麼樣了啊,沒事的話,我們就走吧,實在是無聊的很。現在回去說不定還能趕上同福客棧剛出爐的鹽水鴨,他們做的鹽水鴨啊可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一天才做十隻呢。”想到鹽水鴨,不禁舔了舔嘴唇,想念著那讓人欲罷不能的味道。
“小夜夜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這武林大會也沒什麼看頭,我們走吧。”妖孽寵溺的摸了摸我的腦袋,就準備和我一起離開這個索然無味的武林大會,不,應該是婦男大會。
正當我們要低調的離場時,一聲強勁的聲音將我們的腳步停了下來,“夜神月,你給我站住。”
這裏應該沒有第二個叫夜神月這麼拽又這麼有個性的名字了吧,回過頭,看著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人正一臉高傲站在台上,我瞬間能夠明白了目中無人的真正涵義。
妖孽在一旁冷笑,“真是不自量力。”說完便有要出手的嫌疑。
看出妖孽的打算,“想不到這次的武林大會之行也不那麼無聊嘛,還有自動找上門的樂子,你可不要跟我搶哦。”要是妖孽一出手,那他就要去和上帝聊天了。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妖孽疑惑的問到。
“你不是說生死不論嘛,應該不需要付什麼法律責任吧。”摸著下巴認真的說道,開玩笑,明明是他挑釁在先,最後說責任在我,那我不是有冤沒處說。
“嗬嗬,真拿你沒辦法。”妖孽無奈一笑,原來妖孽也有無奈的時候啊。
我和妖孽隻好非常不情願的回到了剛走了幾步的會場,朝著台上走了一圈,台上的那個人被我這樣舉動弄的莫名其妙,好半天才開口到,“你在幹什麼?”
“在樓梯啊,不然怎麼上啊。”拋給他一個你是白癡的表情。
台上的人被我這樣一說,輕蔑一笑,而周圍的人發出嘲笑似得聲音,突然一個溫潤的聲音傳來,“來人,搬個梯子過來。”
說話的正是尉遲淩,沒過久,一個梯子就已經出現在了眼前,而原本笑話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台上的人也微微皺眉,真是的,這個尉遲淩湊什麼熱鬧,偏偏不領他的情,運起功一個華麗麗的飛身出現在了台上,台上的人和台下的人更加不解了,能夠讓你們的理解的還是我麼,我的聰明才智,你們永遠都跟不上。
“喂,小子,你叫我幹什麼啊。”看著台上另外的一人,算是個沒大腦的類型吧,這應該是解決仇怨的時候吧,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小子,他叫住自己幹什麼啊。
“我師父乃是蒼桐派掌門,江湖上誰人不給我師父三分薄麵,這個無名小卒竟敢對我師父無禮,單這一點,你就要死無數次了,”原來是那個老頭的徒弟啊,嘖嘖,真是有什麼師父就有什麼徒弟。
“你死一個無數次給我看看,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搞笑,貌似你走搞笑路線。”捂著肚子笑的自己站不直身。
對麵的人被我笑的,臉上的顏色都變成鐵青色,“廢話少說,今日定要教訓你這個狂妄之徒。”話還沒說兩句就動手。
就在他已經展開攻勢的時候,離自己越來越近,我不慌不忙不動不移,慢慢伸出一手,唇角輕啟,“慢著。”
那人出於慣性,停了,不解的問到“幹什麼。”
我說停就你就停,真是沒腦子啊,“這樣吧,我隻用三招,你要是輸了的話,我也不要你的命,隻要你大聲說一句話,放心這句話不是髒話,也不是詆毀你師父的,很劃算吧,怎麼樣。”
那人低頭思索了一下,“出招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輕盈的閃躲著,並沒有正麵交手,那人的武功自然不能比的上妖孽那樣的身手,那人知道自己在戲耍他,愈加賣力的揮舞著,可是依舊每次都落空,行動也不似先前那麼靈巧。
“現在輪到我了吧。”狡黠一笑,“第一招,打頭。”伸出一手,朝著他腦袋攻去,那人看見我的攻略立馬擋住,“第二招,橫中。”又朝著他的腹部攻去,那人下意識一擋,也擋住了,“第三招,掃腿。”說完,朝著他的下盤一個橫掃,那人雙腳一抬,落在旁邊的地方。
這幾招如此反複,那人輕鬆躲過之後,看著我的表情甚是輕蔑,你該不會這樣就完了吧,那你也輕鬆的太早了點,“掃腿。”那人條件反射的往上竄,手上一用裏,就往他的腦門重重敲去,那人摸著自己的腦瓜,臉上微痛的表情,不滿的看著自己,似是在怪自己不按牌理出牌,“掃腿。”那人護著腦袋,盯著上方看,一個掃堂推朝著他下盤攻去,這呆子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讓自己踢,那人被踢中之後,抬起一腳摸了摸,從不滿的眼神變成惡狠狠的樣子,真是和他的寶貝師父一摸一樣。
“你竟然說話不算話。”那人一時摸著自己的腦袋一時摸著自己的腳,說不出的滑稽,就說這人比較適合走搞笑派,真是一點沒錯,瞧他多有天分。
“誒,你這話說的,我隻說過用三招,我食言了嗎?我又沒說這三招,一定是按照這個順序,別自己笨,怪別人太聰明好不好。”伸出食指在他麵前左右搖晃。
“橫中。”隨著出聲欺近他的身邊,手肘一頂,哦也,中了,說了千萬別送的太快,你看吧,現在受苦的日子來了吧。
剩下的時間台上隻聽見,“橫中。”“打頭。”“掃腿。”我的聲音。
“啊……”“哦……”“嗯……”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