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的俊朗,斷了一雙腿都掩蓋不住他的絕色芳華。金色的眸子自帶逼人的貴氣,僅是坐在那裏,都讓人望而生畏。
見南初月怔怔出神,君北齊輕咳一聲,冷聲說道,“難道,你不願喝這合巹酒?”
轉頭看向桌上,這讓南初月更納悶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真的是她和君北齊成親的日子?
木訥的站起身,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君北齊,南初月依舊處於混沌之中。
接過了酒,君北齊卻將酒杯隨手丟在地上,周身陰冷的氣場更甚。
南初月想起來,她在酒裏下了毒。
可眼下,不知該如何解釋……
如若不是因為君耀寒,她萬萬不會對君北齊下毒手。這個男人,不僅是神話,更是東城國的神祗。
他一雙星眸厲色的望向南初月,仿佛要把她看穿。
但並沒有在南初月身上見到一絲的畏懼。
這女人,果然不一般。
“既然是洞房,是否應該行洞房之事?”
君北齊一句話,又一次讓南初月跌入了冰窖。
她的下身,藏著這世上最陰狠的蠱毒,噬心蠱蟲。隻要兩人行房事,那麼君北齊……
當年,南初月也是用這一招,要了君北齊的命。
不管現在是什麼狀況,她都不願再一次這麼做。
放下酒杯,轉身背對著君北齊,她淡淡的道,“回王爺,臣妾今日身體不適,恐無法伺候王爺了。”
話音剛落,一股勁風從屋內竄起,在南初月的身邊盤旋。
君北齊用了內力,將她整個人掀起,隨後重重的扔到了床榻之上。
南初月自小習武,卻還是抵不過君北齊的一招半式。
“王爺……”她不願重蹈覆轍,便拚命的掙紮。
但君北齊並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他坐在輪椅上,沒有任何的動作,卻在頃刻之間,催動內力,將南初月身上的喜服撕扯成了碎片。
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讓她感受到了一陣涼意。
君北齊一躍而起,踏空來到了床榻之上。
他居高臨下的壓著南初月,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神色萬分的陰冷。
“既成了本王的妻,那便要履行職責。”
四肢在君北齊的掌風下,根本動彈不了半分。南初月眼看著身上的衣物變成了一條條的布片,除了羞赧之外,更多的是擔憂。
但她根本不是君北齊的對手,內力更不是一個級別,不管她如何運氣,都推不開君北齊半分。
“寧王!你又何必強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