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姚鶴晴正豎著耳朵聽動靜,她怎麼不知道楚南傾喜歡吃甜食,這徐珍玉還真是有點手段。
“不必,我沒有胃口。”
說著,楚南傾就要關門,誰知徐珍玉竟然厚著臉皮直接進了門。
“這是小女親自熬的,加了冰糖和槐花蜜,還請三皇子垂憐,給小女些薄麵。”
進了門,徐珍玉便將銀耳羹放在了桌上。
楚南傾看了她一眼,臉色微寒:“說正事。”
見他淡漠的態度,徐珍玉臉色不好,咬咬牙,心一橫,忽然跪在楚南傾麵前:“三皇子,我爹被人彈劾貪贓枉法收賄受賄,我爹他一定是冤枉的,求三皇子替我爹做主!”
說著,她便朝著楚南傾磕頭,彎腰之際胸前仿佛呼之欲出。
姚鶴晴透過床幔的縫隙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裏五味雜陳,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肥胖的身體和沒有二兩肉的胸前不禁感歎,真是天上地下,她這副樣子粘著楚南傾確實為難他了。
“既然你爹是清白的,皇上一定會給他一個公道,你何必如此。”楚南傾麵色淡然的坐在桌前,麵色淡然的開口。
地上的徐珍玉眼睛一紅,眼淚就掉了下來:“三皇子知道,我爹雖然為人正直,但這些年肯定也得罪了不少人,小女擔心會有小人栽贓陷害爹爹,所以想求您做主啊……”
徐珍玉哭的梨花帶雨,肩膀篩糠一樣微微顫抖,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和其他皇子一樣,並沒有官職在身,恐怕幫不上你什麼忙。”
跪在地上的徐珍玉立刻向前挪了幾步,她挺直的胸脯,纖細的手落在楚南傾的腿上:“三皇子,眾所周知,朝堂上幾位舉足輕重的大人都是您的……”
楚南傾深邃的目光落在腿上,隔著單薄的布料他能清晰感受到徐珍玉手心的溫熱。
“我從來不管朝上之事,徐小姐慎言。”
他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折扇,直接將徐珍玉的手撥開。
徐珍玉沒想到楚南傾盡然如此淡漠,索性直接抱住他的雙腿,胸前緊緊貼在他的腿上:“求求三皇子救可憐可憐小女,小女發誓,隻要三皇子幫助爹爹度過難關,小女一輩子都給您當牛做馬!”
姚鶴晴有些不忍直視,嘖嘖,這樣投懷送抱楚南傾都不為所動,他真是個柳下惠,還是因為自己在這裏耽誤他辦事?
肯定是後者。
姚鶴晴抬頭看了看屋頂,自己耽誤他這麼大的事,楚南傾一定會恨她吧?
“起開。”男人看著女人微微裸露的香肩,黑曜石般的眸子滿是寒霜。
徐珍玉咬牙站起身,她看了看外麵的夜色,索性道:“天色已晚,小女服侍三皇子就寢吧。”
說著,人一邊朝著內室走,一邊脫衣服。
天底下沒有一個男人是不好色的,徐珍玉肯定以自己的姿色,楚南傾是招架不住的,他這副矜持的樣子不過是欲拒還迎而已。
徐珍玉覺得,就算楚南傾不出手救她父親,隻要她跟楚南傾睡了,以後就是楚南傾的人,將來楚南傾靠著姚鶴晴登上皇位,自己就算做不了皇後也一定會做上貴妃的位置,這比嫁什麼王爺當什麼王妃都劃算一百倍。
“滾出去!”
楚南傾聲音冰冷,他怎麼也沒想到徐珍玉會如此厚臉皮。
被楚南傾的怒喝一驚,徐珍玉脫衣服的手一抖,一咬牙,還是將那層單薄的布料扯了下去。
退下外衣,就是藕荷色的肚兜,徐珍玉咬唇,伸手就去掀床幔:“小女服侍三皇子休……啊……”
話還沒說完,她就看見被子裏那個流著口水睡的正香的傻子,徐珍玉嚇的尖叫一聲,雙手本能的環在胸前。
她怎麼也沒想到,姚鶴晴竟然在楚南傾的床上。
“啊……嗚嗚……怕怕……”
姚鶴晴被徐珍玉的尖叫嚇了一跳,立刻哭出聲來。
徐珍玉低頭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麵的大片肌膚,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