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立刻就閉了嘴,臉上掛著淚委屈的看向太後,支支吾吾的道:“疼……”
太後冷哼一聲,目光淡淡的看了姚鶴晴手背上的傷,一句關懷的話都沒說。
希悅看見一旁的姚鶴晴的時候,瞬間又像一隻炸了毛的山雞,張牙舞爪的朝著姚鶴晴撲過來就要動手:“你個傻子,害的我磕破了頭,今天我非要打死……”
‘你’字還沒有說完,一聲響亮的耳光讓希悅當場石化。
大殿裏瞬間安靜下來,仿佛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都聽的清楚。
姚鶴晴也是有些驚訝,怎麼也沒想到二公主會對希悅下手,本以為她會做做表麵功夫,頂多訓斥希悅兩句就算了,如今竟然也跟她一樣上演苦肉計,這女人果然不簡單。
“你看看你這副樣子,跟個潑婦一樣,你比鶴晴還大一歲,就不能讓一讓她嗎?”二公主看著希悅憤怒的開口。
“二丫頭,你怎麼能對希悅動手?”
果然,太後心疼的當即紅了眼睛,立刻沉下了臉看著二公主怒斥道。
希悅半天才回神,她睜大雙眼看著向來疼愛自己的母親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娘……您打我?”
二公主沒等說話,太後抬手就推了二公主一把:“你看看,希悅也受了傷,你怎麼下得去手!”
“娘,鶴晴就是個孩子,父親早逝母親又不在身邊,怪可憐見的,希悅不但不知道心疼妹妹,還欺負人家,受了傷也是自討苦吃。”二公主立刻開口,一副替姚鶴晴做主的樣子。
但是姚鶴晴是不領情的,希悅的囂張跋扈是刻在骨子裏從小養成的,如今就算二公主再大義滅親,也改變不了她縱容嬌慣希悅從小到大的事實。
希悅的目光說著二公主的手指看去,當她看見姚鶴晴手背上醒目的燙傷時也是一驚,立刻拉著二公主的手道:“娘,這不是我做的,她們誣陷我!”
二公主眼裏閃過什麼,看著姚鶴晴和兩個侍女的目光多了一份探究。
姚鶴晴哭的更厲害了,她低下頭掩蓋住眼底的情緒,沒錯,她是誣陷,可是她如果不這樣怎麼能讓鄭叔和郡主府脫身?
就看太後這一副偏向希悅的態度,她就知道如果自己不這樣做,就算二公主不計較,太後也一定會替希悅出氣的。
“姚鶴晴,你一定是裝傻的,是你汙蔑我!”希悅反應過來,看著姚鶴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啊……嗚嗚……怕……咬人……”姚鶴晴看著希悅眼裏滿是恐懼,縮著脖子躲到朗月身後渾身都打著哆嗦。
“放肆!”太後怒喝一聲,對於姚鶴晴把希悅比作狗很是不滿,本想叫人掌嘴,可是看著她那副癡傻的模樣,隻能忍了下來。
朗月立刻磕頭,聲音清朗的道:“太後,公主,眾人皆知我們郡主心智不全,怎麼可能汙蔑希悅郡主,還請太後和公主明察。”
希悅氣的暴跳如雷,她憤怒的環顧主仆三人:“你,你們都是賤人,就算姚鶴晴做不出汙蔑我的事情,那也一定是你們虐待她然後栽贓陷害我!”
希悅指著朗月的鼻子上前就要給她一耳光,可是手還沒伸出去,自己反到又挨了一巴掌。
二公主收回自己的手,點了點希悅的額頭:“不知悔改就算了,還想仗勢欺人,我真是白白教導你這麼多年!”
姚鶴晴一驚,心裏又覺得好笑,戲做過頭了那就太假了。
她心裏明白,如今二公主這樣做無非就是想安撫自己,不讓自己將這件事情鬧大,畢竟當初喜悅拿著鞭子在郡主府門口叫囂的事情被很多人看見。
“娘!”希悅看著自己的母親懊惱至極,指著自己包紮的頭部撕心裂肺的怒吼:“你為什麼寧願相信她們的話,也不相信我說的,我也受傷了,你卻偏向這個傻子,到底我是你的女兒還是她是你的女兒!”
太後看著眼前的場景眉頭緊鎖,抬手落在希悅的後背輕輕替她順氣:“悅兒別生氣,皇祖母替你做……”
太後的話還沒說完,希悅掙脫開她的懷抱對二公主嘶聲力竭的吼道:“你以後就讓這個傻子給你當女兒吧!”
說完,人便捂著嘴哭著跑了出去。
太後怕希悅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立刻讓人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