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肯定誤會了,這些人不可能是萍湘叫來的。”寇正海立刻解釋。
老夫人聽了氣都上不來了,胸口劇烈起伏,一提起孟萍湘這個名字,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堂堂國公府嫡女,在寇正海的眼裏還不如一個青樓的妓子,這讓他們國公府的顏麵往哪放?
定遠候氣的臉色鐵青,怒瞪寇正海:“今天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休了那個孟萍湘,要麼就跟我女兒和離,否則我就去皇上那裏求他給我做主!”
寇國公立刻作揖:“親家消消氣,這件事我們國公府一定給候府一個交代,親家快請進,我當著你的麵狠狠地收拾這小子,您要是覺得不解氣,不如您親自動手!”
一旁的寇正海耷拉著腦袋,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定遠候見此甩袖道:“既然你不想休了那個孟萍湘,也不想跟我女兒和離,那我就去皇上那裏請他來評理!”
說著,定遠候扶著老夫人就要上馬車,老夫人緩了好幾口氣,然後拉著定遠候道:“要走也要把我寶貝孫女兒帶有,你看看她們一個個的……”
說著老夫人指了指一旁那些青樓妓女:“孫女兒要是看見這些下賤東西,肯定就被活活氣死了!”
“母親說的對,勞煩母親上車,兒子這就去將女兒帶走。”
“哎呦,親家消消氣,正海知道錯了,您就高抬貴手,饒了他吧!”說著,寇國公狠狠地踢了寇正海一腳,示意他給定遠候母子道歉。
寇正海一副心不甘情不願都開口:“嶽父大人消消氣,小婿知道錯了!”
老夫人冷哼一聲,沒再多看寇正海一眼就進了馬車,定遠候也不做任何回應,大步流星的就進了國公府,寇國公和寇正海當即變了臉色,急匆匆的追了進去,門口那幾個青樓女子見事情鬧大了,直接開溜。
周梓曦揉了揉眼睛,然後看向姚鶴晴:“這件事,不會是你指使的吧?”
姚鶴晴沒說話,又給周梓曦抓了一個雞腿:“吃,吃肉!”
周梓曦看著姚鶴晴眼裏閃過的精光,心裏有了答案,定遠候一家可是不好惹的早就對寇正海心懷怒意,這寇國公一家怕是吃不消了。
“親家……親家……”
沒一會兒,定遠候便抱著女兒從府裏出來,寇正海和寇國公驚慌失措的從府裏追了出來。
定遠候板著臉對他們父子二人開口:“什麼時候把那個姓孟的休了,趕出國公府,什麼時候再接我女兒回來,我隻給你三天時間,不然我就請皇上做主,讓你們和離!”
說著,定遠候抱著女兒上了馬車然後揚長而去,隻留下紛紛揚揚的塵土。
寇國公氣的臉色鐵青,抬手就給了寇正海一個巴掌:“當初我就不讓那個姓孟的賤人進門,你偏偏以死相逼,這一次我看你怎麼辦!”
門口的大戲看完了,姚鶴晴喝了口茶,然後胖朗月結賬,和周梓曦離開了包廂。
馬車裏,周梓曦對姚鶴晴道:“我和蘇青洲成親,你還沒去過我們府上,不如去我那裏坐一坐,咱們再說說話?”
姚鶴晴婉拒:“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出來這麼長時間也該回去了,你要是無聊不如就去郡主府吧。”
周梓曦掀開車簾,看著窗外的風景歎了口氣:“我這整日沒事情做,閑的渾身難受,還不如過過鄉下人的日子,種幾畝薄田,日出而落,日落而息。”
“你若是閑來無事,不如就幫我忙一忙吧。”姚鶴晴靠在車壁上,看著周梓曦開口。
“好啊,可是我除了有些三腳貓的功夫,什麼也不會做啊。”周梓曦一臉愧疚。
“慢慢學。”姚鶴晴打量著周梓曦一身黑色裙裝換了話題:“你總是一身黑,打扮的跟個黑寡婦似的,能不能換些別的顏色?”
再說姚震天已經去世四年了,就算守孝,這三年之期也過了。
“我這都習慣了。”周梓曦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身嘿,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