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寅臉色難看起來,怪不得楚南傾動怒,其實他本來就是出楚南傾的狗。
一條狗,捉弄了主子在意的人,沒有被直接扒皮抽筋不錯了。
“我知道錯了,還請殿下饒我一命,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姚鶴晴驚的不行,之前見左丘寅的時候覺得這人也算穩重有禮,應該是個有骨氣的,怎麼現在對楚南傾這種態度,就跟羊見了狼似的。
楚南傾冷哼:“滾吧。”
說完,給了姚鶴晴一個眼色。
左丘寅眼巴巴的盯著姚鶴晴手裏的匕首許久,一個字也沒說。
姚鶴晴順著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裏,終於恍然大悟,‘哦’了一聲立刻用匕首割了左丘寅身上的繩子。
左丘寅道了一聲謝,任由冷昊將人再一次撞進麻袋裏。
看著冷昊將人隨意扛在肩頭大步流星的離開,姚鶴晴心裏說不出的複雜,聽兩個人的談話,楚南傾和左丘寅好像早就認識,關係好像還不簡單,不過楚南傾不說她也不會當著他的麵多問,說不定姚叔能知道一些情況。
“吵到你了?”姚鶴晴失神的時候,楚南傾不知什麼時候靠近,輕柔的將人摟在懷裏。
姚鶴晴打了個哈欠,隨口問:“大半夜的你鬧這麼一場,做什麼?”
楚南傾將臉埋在姚鶴晴的頸肩輕輕摩擦,聲音低沉:“替你出氣。”
自己的女人在外頭受了氣,他自然要替她報複回來。
姚鶴晴嘴角微微上揚原本想陰鬱的心情一掃而空:“鬧得這麼僵,大家以後還怎麼見麵。”
楚南傾冷哼:“家裏養的一條狗,放養的時間長了性子就野了,不過野性再大,還是一條狗,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姚鶴晴翻了個白眼,什麼跟什麼,說的這麼複雜。
“郡主,奴婢熬了粥來。”
門外的朗月見房裏亮著燈,扣了兩聲門然後開口。
姚鶴晴正好肚子有些餓,直接讓人進來了。
朗月黑著一張臉,呼吸急促,好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不停的在喘。
“怎麼,誰欺負你了?”姚鶴晴有些詫異,朗月是她的人,在這郡主府除了楚南傾和姚叔,屬她最大了,誰敢惹她?
“郡主沒有吃晚飯,所以奴婢想著在廚房裏熬一些藥粥,沒想到奴婢出門的功夫被人動了手腳。”朗月說著,將手裏的粥擱在一旁的桌上。
姚鶴晴也是有些窩火,郡主府清理了那麼久,竟然還有手鏈不幹淨的人。
“下的什麼藥?”楚南傾一張臉冷的猶如千年寒冰,讓人膽戰心驚。
朗月悄無聲息的後退一步,縮了縮脖子:“鶴……鶴頂紅。”
見血封喉,一口下去,幾乎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下藥的人抓住了?”姚鶴晴問。
朗月搖頭,她就出門一小會兒,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東西被動了手腳,沒有見到人影。
“著人去查,天亮之前一定要把人揪出來!”楚南傾冷著臉一拍桌子,語氣冷冽。
朗月動了動唇,然後低下頭沒有說話。
郡主府不小,除了伺候主子的,光灑掃的下人就幾十號,萬一那人是外來的,或者已經悄無聲息的溜了,想要將人揪出來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楚南傾也知道想要把人揪出來有些吃力,沉默片刻然後叫了莫離來:“把所有人都抓起來,一個一個的審。”
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
姚鶴晴搖頭:“何必這麼大陣仗,不如我們讓他自亂陣腳。”
“郡主可有妙計?”朗月眼睛一亮,神色中滿是期待。
姚鶴晴嗬嗬一笑:“我想那個人應該沒有離開郡主府,他給我下了藥,肯定在等我的死訊,一旦有了消息,他就會想方設法的跟外界聯係,到時候我們來個甕中捉鱉。”
楚南傾眉頭微挑,覺得這女人的法子雖然不入流,但是卻最有用。
“立刻請林府醫來,然後封鎖郡主府,不準任何人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