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一聽,立刻脊背筆直的下軍令狀:“奴才一定不辱使命。”
“這方子是我祖傳的,不給。”
果然不出晚明月所料,隨從見了姚鶴晴說明來意之後直接被拒絕。
“那郡主不如將這方子賣給奴才。”他明月山莊有的是銀子,他們莊主也不差那萬八千的,隻要把方子弄到手就行。
姚鶴晴斟酌了一下:“看在你如此真誠的份兒上……那就五十萬兩。”
那隨從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五……五十萬兩……”
怎麼不去搶!
姚鶴晴朝著他眨了眨眼:我還就搶了,怎麼著。
“郡主在山莊住著,我們莊主帶您可是好的很,就連夫人和小姐都嫉妒著,您總不能太……”
無情無義,不識好歹,這八個字到嘴邊沒敢說出來,又被他咽了下去,不過想來姚鶴晴是個聰明人,應該能明白。
“我就是為了感謝你們莊主、夫人、和小姐,所以忙了一上午才做出來,你要是覺得的我薄情,那我現在就走,你這明月山莊我還真不住了。”
說著,姚鶴晴起身就要去收拾東西。
那隨從立刻跪在地上,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奴才不識好歹,還請郡主莫要生氣。”
“罷了。”
姚鶴晴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來,晚明月的隨從逃命一樣的離開。
他心裏明白,莊主對姚鶴晴看重的很,他要是把人氣走了,莊主豈不是要扒了他的皮?
“奴才這就告退。”
“等一等。”
姚鶴晴忽然轉身,又折返到他麵前:“你若不想初中銀子,不如回我幾個問題,一個問題五萬兩。”
隨從心裏發慌,什麼問題值五萬兩,就算他知道也不能說,一個五萬兩就能要了他的命。
“這方子奴才不要了,奴才這就走。”隨從要溜,卻被朗月擋住哦去路,他想繞過去,一旁又出現和臉比他還黑的朱雀。
“急什麼,我問的又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秘密。”姚鶴晴道。
隨從彎腰:“那郡主且問。”
能答的就答,答不了的就糊弄,糊弄不了的就溜,怕什麼。
“你們莊主跟夫人的感情一直都不好麼?”姚鶴晴問。
隨從點頭,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整個山莊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沒錯,一直都很不好。”
“那你們莊主為什麼還娶她?”姚鶴晴又問。
“夫人懷了莊主的孩子。”隨從答。
姚鶴晴肯定,這那氏定然是用了什麼手段才爬上晚明月的床有了他的種。
“你們莊主和夫人跟我父王和母妃很熟嗎?”姚鶴晴又問。
隨從點頭:“沒錯。”
雖然隻是兩個字,但姚鶴晴明白這其中並不簡單,因為自打她見了晚明月,晚明月卻從未提及她的母親,就算是普普通通的朋友,按理說也會問上一句,這不合常理。
“我看你們夫人跟我我娘長得有幾分相似,她們之間有沒有什麼關係?”姚鶴晴又問。
“這……”隨從有些糾結,不知該不該說,畢竟這是那氏的禁忌。
知道這事情不簡單,姚鶴晴也不追問,她會讓人好好查一查。
“換個話題。”她琢磨了一下:“前些年你們莊主去吐蕃遊曆的時候曾救了一個燒傷的僧人,他現在在哪裏?”
隨從神色一凜,看著姚鶴晴的目光深沉幾分,她怕是就因為此事而來的吧。
“這是秘密,郡主說不問的。”
姚鶴晴挑眉笑了笑:“我說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不問,可是這件事晚霏霏已經跟我說過了,不算不可告人吧?”
隨從額頭直冒冷汗,這件事鮮少有人知道,這小姐還真是不怕事兒大。
“不能說。”他態度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