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還委屈了?那氏頓時覺得頭暈腦脹,袖子裏的雙手緊握成拳,該死的小賤人,我一定要讓你悔不當初!
四舍五入,很快,那氏就叫人送來了銀票,共計七萬六千兩。
看著姚鶴晴神色淡然的數銀票,眾人眼饞的不行,她利用一個受傷的丫鬟,一盞茶的時間就賺了七萬六千兩銀票,這也太厲害了!
“那個,天色不早,我們就先回去了。”
看著那夫人吃屎一樣的臉色,一個夫人小心翼翼的開口。
那氏沉默,搭理都不搭理,氣氛有些尷尬。
如果沒有這些人,她也不會礙於麵子被姚鶴晴拿捏的死死的,丟了臉麵失了自尊不說,又損失了這麼多銀子,她想吐血!
對於那氏的冷漠,姚鶴晴就跟熱情了,她笑著對眾人開口:“大家別急著走,我那正巧還有許多杏仁露,不如大家去嚐一嚐?”
諸位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們確實想嚐嚐杏仁露那東西,可是這裏是那氏的地盤,那氏不待見她們,她們也不敢造次。
況且,那氏跟姚鶴晴的關係很不好,她們如果跟姚鶴晴有的太近,豈不是要惹那氏生氣?
“多謝郡主美意,天色不早了,如果耽擱的太久家裏人會擔心的,就不叨擾了。”
說著,眾人看了那氏一眼,朝著要和平鎮行了禮就離開了。
沒有喝到杏仁露,眾人對那氏有些不爽,覺得她太小氣。
安置了朗月,姚鶴晴便讓朱雀將銀票給每個人發下去。
朱雀看著手裏一打厚厚的銀票,有些遲疑:“郡主,每個人都要分二百兩?”
姚鶴晴點頭:“朗月五百,你三百,其他人二百兩。”
朱雀心裏一喜,應了一聲就出了門。
朱雀回來的時候,就連姚鶴晴看著桌上的幾副圖紙發呆。
她打量了一眼問:“郡主,這是佛音寺的建築圖?”
姚鶴晴無奈的道:“是啊,我們好不容易出了山莊,我又被蛇咬了一口差點就喪了命,如此艱辛,到頭來是送上門給人家建寺院的。”
她想哭,這寺院的建築工程如此龐大,一百萬兩銀子怕是都不夠用。
“那郡主就不建好了,反正他就是一個僧人,也不能把您如何。”
姚鶴晴搖頭:“佛音寺當初失火,到底還是因為姚家軍的兵符,除了建築燒毀又不知有多少僧人葬身火海,我不能讓他們活過來,也不能替他們報仇,他們的棲身之所我必須要重建,哪怕再難。”
見姚鶴晴一臉正色,朱雀不禁對姚鶴晴生起幾分恭敬心來,這樣言而有信有情有義的姑娘,世上能有幾人。
這廂,那氏回了房間,就將屋子裏的瓷器砸了個粉碎,一旁的晚霏霏也是臉色難看至極。
等那氏情緒平複了一些,晚霏霏開口:“娘,那個賤人離開明月山莊定是去見那個佛音寺的僧人了。”
那氏大驚失色:“你……你把那和尚的事情跟那個小賤人說了?”
晚霏霏心虛的點頭:“我就是想把人誆來,然後悄無聲息的弄死她,誰承想……”
話沒說完,那氏就狠狠地甩了晚霏霏一個耳光:“糊塗,我們圈了他好幾年都沒有問出兵符的下落,他知道小賤人是姚震天的女兒,一定會把兵符的下落告訴她的……”
那氏無力的癱在椅子上:“或許,那和尚已經把兵符給了那小賤人了。”
晚霏霏捂著臉搖頭:“娘,你忘了,當初我爹將人救出來的時候他衣不蔽體,連個隨身之物都沒有,就算有兵符又藏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