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吧,我想跟他單獨聊聊。”姚鶴晴晃了晃手裏的玉佩,淡淡的對幾個人開口。
見了那塊血玉,幾個人連忙出了牢房。
杭封雄艱難的抬起頭來,見姚鶴晴臉色不好,嘴角扯過一抹得意的笑:“怎麼,臉色這麼難看,莫不是楚南傾有了新歡?”
姚鶴晴磨牙,頓時覺得胸悶的喘不過氣來,這廝還真會戳她的心窩子。
“少跟我幸災樂禍,先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還有臉嘲笑別人。”姚鶴晴清冷的目光將杭封雄從上到下的打量一遍,發現他被人折磨的渾身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了,這幅鬼樣子還有臉看她的笑話,真是佩服。
杭封雄哈哈一笑:“人生苦短,苦中作樂是本王最大的愛好。”
姚鶴晴冷笑,手指狠狠地戳在杭封雄的傷口上,隨即傳來他壓抑的悶哼聲。
見杭封雄沒有半點血色的臉,姚鶴晴笑的燦爛:“本郡主的快樂就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是不是也算一個愛好?”
“你……”杭封雄恨的牙根都癢癢,心裏暗暗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讓姚鶴晴跪在地上求饒。
經過這兩次打交道,杭封雄自然知道了姚鶴晴的脾氣,索性也沒有再說什麼難聽的話。
“你怎麼來了?”壓下心底的憤怒,杭封雄看著姚鶴晴開口。
姚鶴晴將手上的血在杭封雄的衣服上擦幹淨,然後才道:“就是看看你斷沒斷氣。”
“本王命硬的很,勞你費心。”
“應該的。”
懶得再跟杭封雄廢話,姚鶴晴直接問:“他們為什麼對你動手。”
“大概是覺得本王太優秀了,嫉妒本王,所以才對本王下手的。”
“哈哈……”姚鶴晴仿佛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到頭來,你連他們為什麼對你動手你都不知道,哈哈哈……”
杭封雄的臉色頓時比吃了死蒼蠅還難看,為什麼對他用刑,還不是因為楚南傾報複他?
懶得跟姚鶴晴再廢話,杭封雄直接問:“你來見我,到底有何事?”
姚鶴晴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問他:“姚家軍兵符的下落,在哪?”
杭封雄冷哼一聲,動了動渾身是血的身子道?“我現在已經這幅樣子了,你以為我還會告訴你?”
大不了一死,不過就算他死了,他也不會讓姚鶴晴跟楚南傾好過的。
姚鶴晴冷笑:“你可以不說,但是我也可以用刑。”
杭封雄半點也不害怕:“那些刑罰他們已經在我身上試過了,你盡管來,本王要是招了,本王就不是個爺們!”
姚鶴晴掃了一眼跟前鮮血淋漓的刑具:“我折磨人的法子可比這些刑具高明多了。”
說著,她一招手。身後的朗月便將一個盒子捧到杭封雄麵前。
看著盒子裏不停蠕動的黑色蟲子,聞著腥臭的味道,杭封雄的麵色瞬間煞白:“你想幹什麼?”
姚鶴晴嗬嗬一笑:“你不是嘴硬嗎,這可是我特意讓人養殖的食人蟲,隻要將他們放在你身體的某處,你身上的皮肉會瞬間被它們吞噬,想不想試試?”
杭封雄額頭冷汗直流,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姚鶴晴,那八百多萬兩銀子你是不想要了吧?有種你殺了我!”
姚鶴晴嗬嗬一笑:“放心吧,我會留你一口氣的。怕什麼,就算這蟲子吃了你的皮肉,但是還可以再長啊。”
“瘋子!”就算皮肉能重新長,那也是中看不中用了,杭封雄自然不是傻子。
“所以,姚家軍的兵符,在哪裏?”姚鶴晴湊上前,淺笑盈盈的看著杭封雄問。
“哼!”杭封雄別過頭去,一個眼神也不給姚鶴晴。
姚鶴晴學著他也冷哼一聲,讓一旁的朗月上前:“這食人蟲可是被餓了許久,就先讓它們從他的腳開始啃吧。”
朗月應聲,將盒子擱到一旁,上前就開始脫杭封雄的鞋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