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立刻收了桌上的東西,急匆匆的進了內室,吞了一顆藥丸繼續裝病。
“讓她進來吧。”
室外的大頭本還想說些什麼,又不知什麼開口,隻能一臉糾結的出了門。
拓拔眉還沒進門,就聽見了她的高亢的聲音:“無憂公主病了,你們可要好好服侍她,若是服侍的好,本姑娘有賞,若是敢怠慢了,本姑娘非扒了你們的皮不可!”
“是……”
聽了後麵的聲音,姚鶴晴驚的差點從床上掉下來。
正不知所措的時候,拓拔眉領著一眾小倌雄赳赳,氣昂昂的進了內室。
“你這是幹什麼……”
望著那些各有風姿的男人,姚鶴晴咳了幾聲,有氣無力的開口。
拓拔眉上前,一把拉住姚鶴晴的手認真的道:“你身子不好不能隨我去逛館子,我知道你其實做夢都想去,於是我就把他們都帶來了。”
“你……”
她什麼時候做夢都想去逛館子了,瞎說什麼呢?
“你安心養病,我讓他們輪流伺候你,保準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隻是這床笫之事你暫且忍忍,等你恢複了你想怎樣玩兒就怎樣玩兒。”
姚鶴晴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她也沒想著那事兒啊,這不是給她抹黑麼,這下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姚鶴晴雙目無神的望著房梁,她現在是生無可戀啊,這要是被楚南傾知道,肯定不會給她好果子吃的。
“來,你們都來拜見公主。”
無視姚鶴晴難看的臉色,拓拔眉立刻朝著身後的美人兒們招了招手。
第一個,一身粉嫩的長衫,腰比她的還細,那張臉塗了脂粉之後,比她的還白。
“奴家立春……”那男子微微福身,姚鶴晴拋了一記媚眼。
姚鶴晴早上喝的粥差點都噴出來。
“奴家雨水……”
下一個一身紫色衣裳,那妖豔的紅唇十分辣眼睛,姚鶴晴頓時別過臉去,
“奴家驚蟄……”
“奴家春分……”
看著他們一個比一個妖,一個比一個豔,姚鶴晴心裏感歎,真特麼白瞎這二十四節氣了,老天爺要是知道,那得氣成什麼樣。
“我困了……你們……下去吧……”
等那二十四節氣一一介紹完,姚鶴晴立刻不耐煩的下逐客令。
拓拔眉喝了口茶,忽然想起什麼:“那個子年怎麼沒來?”
姚鶴晴翻白眼,怎麼還有,有完沒完,這拓拔眉是老天派來折磨她的吧?
“子年他有些事,怕是要晚點來。”其中一節氣立刻開口。
拓拔眉擺擺手:“算了,先不管他,你們留下三個照顧無憂公主,每一個時辰換一次班。”
“是……”
還沒等姚鶴晴表態,這前三個節氣立刻上前,一個替姚鶴晴揉肩,一個替她捏腿,還有一個按頭。
“不用,我累了……”
正要拒絕,話說到一半,姚鶴晴閉了嘴。
真特麼的舒服,這皇後的待遇也不過如此吧,當然了,要是他們洗下臉上的脂粉,丟了身上的香囊,那就更完美了。
姚鶴晴閉著眼睛享受著,沒一會兒,人就睡著了。
看著床上睡得正香的姚鶴晴,拓拔眉冷哼一聲:“跟我鬥,你還嫩著點。”
姚鶴晴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有些奇怪,以前總覺得這床是冰涼冰涼的,今兒個怎麼覺得暖暖的,太舒服了!
“公主,您醒了,渴不渴,奴家給您倒水?”
姚鶴晴還沒等起身,左邊坐起來一個春分。
她正要說話,右邊床上坐起來一個清明:“公主,您餓不餓,奴家去給您準備飯菜。”
“公主,睡了這麼久,您肯定腰酸了,奴家給您按按……”
這地上起來一個穀雨。
“啊……”姚鶴晴實在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猛然起身,然後抱著腦袋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