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老爺一聽,臉色煞白,說話都結結巴巴:“下……下官不知是無憂公主……擾了公主是下官的錯……請……請公主饒命……”
全天吐蕃的人都知道,大王認了一個義女,是他差點娶進門的兒媳婦,大王對這個無憂公主比對自己的親生兒女都好,所以,他一個小小縣官自然不敢得罪。
看著拓拔眉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姚鶴晴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了,有話好好說。”
拓拔眉冷哼一聲,將那縣官扔到了三米開外,那縣官一時間失去平衡,直接來了個狗吃屎。
見人這樣狼狽,姚鶴晴嘴角抽了抽,太殘忍了。
那縣官從地上爬起來,來不及撣身上的灰,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公主……屬下也是秉公辦事……還請郡主饒命……”
“這件事就算了,你辦你的案吧。”
說完,姚鶴晴就要上馬車:“我們走。”
“公主留步!”
姚鶴晴的腳剛邁上馬凳,那縣官連忙開口。
姚鶴晴回頭:“這位大人,還有什麼事?”
縣官硬著頭皮指了指一旁兩個陌生人:“他們丟了很重要的東西,是要獻給大王的寶貝,如今東西丟失,說不定公主的人走得急,將東西拿錯了,還請公主開恩,讓檢查一番,這也算對失主對大王有個交代。”
順著那縣官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見兩個陌生的男人立在不遠處,看他們的衣著打扮,倒像是很有錢的,不過再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兩個人的氣質與他們身上的衣服不符,就像是乞丐穿龍袍一樣別扭。
姚鶴晴恍然大悟,夜裏晚逸霄所說的兩個奇怪的人就是他們啊。
“他們丟了什麼東西?”
姚鶴晴也不急著辯解,淡淡的問。
“說是一枚紅寶石指環。”那縣官畢恭畢敬的道。
“一枚破指環,你竟然如此大費周章,不惜冒犯公主,你腦子是讓門踢了吧?”
拓拔眉抬腳就想踹在那縣官身上,姚鶴晴忽然咳了一聲,遲疑片刻,她覺得確實有些粗魯,望去這才訕訕的收了腳。
那縣官嚇得渾身都哆嗦,說話牙齒都在發顫:”回公主的話,聽說那枚指環跟淩霄國前朝寶藏有關係,不然下官也不敢驚擾公主啊!”
姚鶴晴想笑,這人所說的是她祖母的那枚紅寶石戒指,可是那枚戒指現在在呼延駿手裏,眼下這是鬧的哪一出?
“你們兩個,過來!”
姚鶴晴沒說話,一旁的拓拔眉朝著那兩個陌生男子勾了勾手指。
那兩個人對視一眼,緩緩走了過來:“這位大爺,您有何事?”
拓拔眉眼下穿的是男裝,再配上這麼一張粗狂的臉,健壯的身材,真根男人沒什麼兩樣。
拓拔眉也沒介意稱呼,將兩個人從頭到腳的打量一遍,問:“你們是何人?”
“我們兄弟是做小買賣的商人。”年長的那位開口。
“既然是商人,你怎麼得到那枚指環的?”拓拔眉冷聲問,那態度就跟審問犯人似的。
“我們開了一個當鋪,有人將那扳指當給我們,並且說這東西可能跟前朝寶藏有關係,所以我們兄弟就想將這寶貝送給大王,沒想到在客棧睡了一覺這東西就丟了。”
“來來往往的人那麼多,你們怎麼偏偏懷疑我們?”朗月雙手環在胸前,打量著二人疑惑的問。
二人對視一眼,指了指那縣官:“這位大人的主意。跟我們沒有關係。”
見兩個兄弟把自己擇了個幹淨,那縣官臉色有些難看。
“並非隻是盤查公主這一行人,但是住在客棧的,包括店小二都有可疑,下官正打算進客棧一個一個的盤查,公主就帶人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