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走後這三年,我是多想,能和你像普通夫妻那樣,我做飯你負責吃,我們飯後一起散步,家務活我一個人全包,我不再沒日沒夜的加班,多餘的時間都用來陪你,我們在一起可以去遊樂園可以去看電影,對.......我還欠你一場盛世的婚禮,欠你一枚合適的戒指,我們還沒有一起度蜜月........”
沈知初麵無表情,垂著頭看著懷裏的年年,手輕輕的摸著它身上的毛,像曾經那樣去撓它的脖子。
聽完厲景深的“情話”她這才有了輕微的反應,“曾經沒給的今後也沒必要給了,厲景深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遲來的深情比草賤,就像夏天的羽絨被,冬天的電風扇,存在的毫無意義。”
厲景深搖頭:“可是冬天的風扇能等到夏天,夏天的棉被也能走到冬天不是嗎?既然存在了那就一定有意義。”
沈知初蹙緊眉心,她真懷疑厲景深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可你愛我難道我就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別說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小時,一分一秒,我都不想跟你待在一塊兒,厲景深我問你,我為什麼一定要和一個傷害我的人在一起而不去選一個從始至終對我好的人?我們大家各過各的不好嗎?你為什麼硬要插進我的人生裏?”
“可你當初不也是硬擠進我的人生裏嗎?沈知初憑什麼你插入我的人生後想走就走,逃的一幹二淨?”厲景深情緒激動到直接上手捏住沈知初的消瘦的肩膀。
沈知初心裏一驚,下意識想要掙紮,可厲景深手上的力度大到跟巨型獵鉗一樣,她又怕太用力弄到懷裏的年年,隻能渾身戒備僵硬的站著。
靠的太近鼻息間都是相互的味道,一個顫抖,一個清冽。
沈知初仰起頭,聲線微涼:“你還委屈了?那我問問你,當初我愛你你不愛我的時候你是怎麼對我的?而我又是怎麼對你的?我是逼你和我結婚,為此我抽了四年的血給夏明玥,一報還一報我們早就不相欠。”
“厲景深你看看這隻貓,它那麼怕火卻想著在大火裏救我,明知道我死了卻眼巴巴在這裏等了我三年,我隻照顧了它四個月,可你呢,四年,我四年都沒能捂熱你的心,我都想看看當時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仗著我對你的喜歡一次次傷害我!踐踏我的尊嚴!把我當條狗一樣鎖在家裏逼我給你生孩子,這些難道你忘記了?還有別說什麼拿我去換夏明玥是間接保護我,這隻是為你的弱小找的借口!你真的連隻貓都不如!”
“你現在知道愛我了,想要我原諒你,我沒拿狗鏈子勒死你已經算好的了,別拿深情開玩笑,你的後悔在我眼裏一文不值。”
“別說了!”厲景深突然叫了一聲,他伸手用力把沈知初抱進懷裏,遲了三年的擁抱,久違的氣息溫度,明明還是那個人,那個味道,怎麼就變了呢?
厲景深想要用盡全力擁緊這個女人,手臂顫抖,那樣的力道仿佛是要把人擁入體內,與血肉融為一體。
這一刻,厲景深仿佛是在海裏垂死掙紮中抱住的一塊浮木,隻要他一撒手他就會頃刻間斃命。
沈知初在他懷裏掙紮的厲害,她一手托住貓,一手抓他脖頸,邊打邊咬,厲景深下顎上被她抓出幾條鮮紅的血印,手臂還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看著就怪疼的,都出血了,可厲景深就仿佛沒有感覺一樣,因為對他來說身體裏另個地方比這外傷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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