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人明目張膽在我給明月租的房子裏,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還妄想將所有的責任強行扣在我的頭上。
雖然早就有所準備,但我仍然是被他們給惡心到了。
自從盤古開天辟地,我就沒有見過這般令人痛恨的事情,見過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明月,你媽讓我給你個交代,那好,咱們現在就去醫院,讓醫生好好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我好不容易才沉下起來,對明月冷聲說道。
就在我話音剛落,明月臉色平靜的站了起來,每走一步,腳下都出現了一塊水漬。
我的臉色迅速變得陰沉,因為她竟然在這短短的幾分鍾內,丟了作為證據的酒杯,還抽空洗了個下身。
幸好國內的醫術是非常高明的,隻要兩個人做過那種事,就不信檢測不出來。
“陳浩,你確定要傷害我們的感情嗎?事到如今你還不肯相信我,究竟要讓我怎麼做?你才肯滿意?”明月來到我的麵前站定,一字一句的問道。
嶽母在一旁幫腔:“女兒,你還不明白嗎,他就是個負心漢,就是個神經病!這出戲鬧了這麼久,還不肯消停,足以見得他腦子裏裝得都是什麼!”
“媽,這是我和陳浩兩個人的事情,請你們不要再插手了。”明月看了她一眼,不痛不癢的說道。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們走吧。”我上前抓住她的胳膊,直接拽出了家門。
在經過李老天家的時候,明月留心的看了眼半掩著的大門,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片刻之後,我們來到醫院。
明月被送進了檢查室,我則是坐在走廊,止不住的歎息。
究竟是哪環沒扣上,才造就了這樣的結局?
莫非是在我進入小區的時候,就已經被明家人發覺了,才會匆匆收拾狼藉,打掃戰場?
“這位先生,您的妻子現在情緒波動很大,為了以防萬一,需要您去樓下掛一個心理科,對於孕婦來說,專業的心理疏導,能有助胎兒的身心發展。”
一名醫生走了出來,撫了撫鼻梁上的眼鏡,對我說道。
“有這個必要嗎?她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嗎?”我有些等不及了,說到心理疏導,好像我才是最需要的那個吧?
“先生,您還是聽我的話吧,您的妻子現在都快哭暈了,作為她的丈夫,您有這個責任。”
我深吸了一口氣,竭力穩住即將爆發的情緒,憤然走向了電梯。
掛號隻需要兩分鍾便搞定了,我快速回到診室門口,卻見到這名醫生還在走廊上站著。
“掛好了,現在她可以出來了吧?”我將單子拿給她看了看,沉聲問道。
“您現在需要到男性檢查科采取體液。”
為了盡快能夠拿到結果,我再度忍了下來,轉身去到了對麵的樓,做了一係列的體液提取工作。
等回來的時候,明月已經被推入病房了。
但我仍是不能進去,因為她正在接受心理醫生的疏導。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但眼前的情況來看,仿佛我又成為了加害者,而罪魁禍首明月則是飽受醫院全體職工的關懷。
他們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人渣,在看一個變態,在看一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