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停車場的行人少得可憐,瞿英拿出車鑰匙,剛剛打開了車鎖,我就從後麵捂住了她的口鼻,將她強行的塞入了後備箱。
汪源正用樹葉擋著監控,我開著車將人帶出了醫院,隨後等了約莫十來分鍾,汪源才氣喘呼呼的跟了上來。
他一隻手受了傷,能幫我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實屬不易了。
“哥,那娘們正在後備箱叫喚呢,咱們動作快點,我怕她自盡!”
“想多了,兄弟,這娘們能放著大把的錢不要,和自己的命過不去嗎?”
我踩了一腳油門,將車開入了偏僻的小道,隨後停在了一個倉庫附近。
這個倉庫是我之前用來放雜物的,裏麵還有幾個袋裝的水泥,以及一堆沙子。
瞿英被我從後備箱揪了出來,她頭發淩亂,更顯得那些白發憔悴不堪。
“之前我就覺得你們兩個不對勁,沒想到還真是綁匪,你們抓我來幹什麼?”
我冷哼了一聲,正準備從兜裏掏煙出來,竟然摸了個空。
記起之前汪源為了哄騙那人開口,把我的煙給送了出去,我隻能假裝將手揣進兜裏掩飾尷尬。
“臭娘們,你死到臨頭了知道嗎?做什麼生意不好,非要做買賣孩子的生意,給你九條命,也不夠閻羅王收的啊!”
“什麼買賣孩子,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怎麼從來沒聽過這些?”
“少TM跟老子裝,難道你不認識一個叫明月的女人?”
瞿英臉色變了變,顯然是想起了這個女人,但卻不敢輕易承認,隻能死鴨子嘴硬,全盤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
我也不著急,反正現在孩子沒有了下落,明月也在高勁的掩護下溜走了,我是求什麼丟什麼,已經是走投無路的人了。
汪源故作強勢,踢了一腳水泥,對瞿英說道:“你最好從實招來,不然我們就將你的行為告訴警方,讓他們過來教育你!”
到底還是文質彬彬的教授,汪源這一生氣,說出的話簡直令我無語。
我要是瞿英,也不會害怕。
“拜托,你們真的搞錯了,我才不認識什麼明月呢,還有啊,我們這家醫院是很正規的,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你說的這些事情!”
“行,你現在可以不說,反正我也不著急,等你什麼時候想起來了,再來告訴我吧!”
我帶著汪源離開了倉庫,順便關上了倉庫的大門。
倉庫內傳來瞿英的呐喊聲:“你們想要幹什麼?我真是被冤枉的!”
“誰管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我現在已經不好奇了!”
鎖上倉庫的門,我對汪源招了招手,將瞿英的車開向了別的地方,折騰了一整晚,快要到天亮的時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公司。
汪源則是去我媽家休息了,他現在一條胳膊受了傷,也不能做手術,正好利用康複的這段時間,和我媽籠絡籠絡感情。
次日天亮。
我被一陣警笛聲吵醒,原來是有一幫局子裏的人來到了我的公司。
昨晚,我將瞿英綁走,就猜到會有人追過來。
保安自然沒有放人進來,兩方一時陷入了僵持。
我優哉遊哉的給秦哥打了個電話,過了不久,秦哥便帶著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