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佛堂的我,依稀聽見了一些槍響的聲音。
光頭順勢皺起了眉,似乎也是預感到了不對勁,騰地一下站起身來。
他對僅有的幾個下手說道:“你們,抄家夥下去幹!”
“老大,萬一這小子……”
“他成不了氣候,瞧他這一臉舔狗的樣子,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會對我造次。”
這幾個下手猶豫了片刻,便各自拿起家夥事離開了。
我趁機看了眼身後的情況,很好,這裏就剩下我和光頭是沒受傷的了。
汪源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秦哥也是口吐白沫自身難保。
而我又是如同一條哈巴狗似的,跪在光頭的麵前,學著狗哈氣。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山下的人,我雖然不知道是誰派來的,但我能確定,他們要比秦哥的同事厲害多了,人家可都是配備槍支的,而秦哥卻隻有一個電擊槍。
光頭冷笑道:“你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吸引這一波波的人過來送死?”
“是不是送死,現在還不一定呢。”
“你說什麼?”
我在光頭男詫異的眼神中,緩緩站起身來。
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隨即扭動脖子上的筋骨:“不好意思,剛才跪久了,我站起身活動活動。”
“誰允許你站起來的?給老子跪下去!信不信老子一刀劈……”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我忽然伸出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刀就在我的眼前,跟隨他的動作不斷的顫動。
我逼近了兩步,低聲道:“你真當我是你的一條狗嗎?孫子,看清楚,老子是你爺爺!”
“我C……”
光頭男怒火中燒,正要一拳打過來,反被我給推到了椅子上。
我奪過他手裏的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瞬間情況逆轉。
“兄弟,有什麼話好好說,大不了我讓你加入觀音會,成為我的左膀右臂,不需要經過試煉還不行嗎?”
“我呸,誰稀罕你的觀音會?你把我弟弟弄成這樣,又把我兄弟打得口吐白沫,還想獨善其身?”
“這都是你逼我的,要不是你們抓走了我的人,我至於這樣嗎?”
我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刀劃破了他的脖子,滲出絲絲的血跡。
其實我早就想殺了他,奈何剛才人數眾多,我隻能委曲求全,等待時機。
現在是天助我也,來了一幫不明身份的人幫我吸引了大部分的火力,這個光頭也不出我所料,一旦見我威風起來,就立刻慫了。
他的確是聰明的很,能察覺出我的目的不純,也能猜到山下還有埋伏的人。
並且奪走了我和秦哥的對講機,不得不說一聲佩服。
但他太過狂妄自大,落到這個局麵,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兄弟,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你在這裏殺了我,你自己也逃不了責任。”
“你放心,我還沒有那麼蠢,剛才你對我做的一切,現在我要加倍還給你!”
光頭男皺了皺眉,狐疑的問道:“你該不會,想讓我學狗吧?”
“為什麼不行?你不是就愛看這個嗎?自己肯定也很在行啊,正好,我現在無聊,你學學狗的樣子哄我開心好不好?”
我說話的時候,故意將刀狠狠的抵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