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學院的弟子,在渝州城大開殺戒,惹得人心惶惶,許多逃犯都向著西城外逃去,那裏靠近大荒山脈,隻要能逃進去,就能躲過追殺。
畢竟大荒山脈範圍極廣,而且裏麵妖獸遍地,充滿了危機,想要在大荒山脈裏找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天武學院的弟子們顯然也清楚這個道理,紛紛追殺而去。
大批天武學院的弟子,挎著角馬,朝著大荒山脈的邊緣地帶,蜂擁而來。
角馬本就力大無窮,如今上百匹角馬在大地上狂奔,劇烈的震動,使得渝州城都微微顫抖。
此時,天色已暗。
在大荒山脈邊緣的一個小山溝裏,燈火通明,許多被通緝的逃犯,彙聚而來。
為首的是幾個氣武境九重的強者,他們顯然也聽到了風聲,分別召集大批強者彙聚。
短短時間內,他們就已經聚集了數百人,這些人有些事被通緝的逃犯,有些是那些逃犯的手下,或是請來的幫手,還有一些是專職雇傭的亡命之徒。
這些人的修為也高低不等,若一些的隻有氣武境兩三重的修為,強一點的能有氣武境七八重,甚至連氣武境九重的強者,都有好幾個。
其中一個眼光凶狠渾身充滿煞氣的紫衣中年人,掃視了一圈,憤然道:“我等都被官府通緝,這些年隻能背井離鄉,不停的躲避追殺,這種日子生不如死,我是過夠了。”
另一個黑衣漢子啐了一口痰,也憤然道:“老子早就過夠了,他娘的如同過街老鼠一般小心謹慎,如今居然惹來了天武學院的追殺,這是要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啊!”
“哼,想當初老子在家鄉,從東城殺到西城,誰不膽寒?那時何等快意?可如今……”
“難不成,我們今後就隻能躲在大荒山脈中嗎?那還不把人憋死。”
這些逃犯大都是心性暴躁之輩,此時紛紛破口大罵,怨憤難平。
“哼,要我說還不如和他們痛痛快快的幹一場,死也得死的像個爺們,如同過街老鼠似的躲起來,老子是不幹。”
不少人也都憤然無比。
“對,就和他們幹一場,反正老子也早就活夠了!”
“他們不都是天武學院的天才嗎,老子就是要幹死他們,出一口心中的惡氣,死了也值了。”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就賺了,嘿嘿。”
許多人臉上都充滿了嗜血的神色。
那渾身滿是煞氣的紫衣中年人猛然站了起來,凶狠的眼神中滿是決絕之色。
“好,就和他們幹一場,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
有幾個氣武境九重的強者帶頭,那些逃犯也都是凶狠嗜血之輩,當即應聲附和。
遠方,大批角馬奔騰而來,震得山林都在顫抖。
這些逃犯們,當即行動起來,在一個個氣武境九重強者的帶領下,埋伏了起來。
“範遠,好像有些不對勁。”
領頭的一個黑衣青年,猛然勒停了角馬,看向四周的眼神,充滿了警惕之色。
他的感應能力很強,直接告訴他前麵很危險。
“切,怕什麼?就是那些逃犯聯合起來,也不過是烏合之眾,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