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夫人腳步頓住。
她回頭,深深看著鬱少謙:“少謙你說錯了,你和她不是這次真得散了,你們,早就應該散了,是你一直在執迷不悟而已。”
鬱夫人的話,直直擊中了鬱少謙的心。
他的眼中閃過諷刺而又痛苦的情緒。
對,是他一直在執迷不悟。
真是他,一直在執迷不悟。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
慕雅靜本來以為,那次在醫院,鬱少謙撞見了她和張賢,一定會引起男人很大的情緒波動。
鬱少謙,肯定會來找她。
可讓她訝異得是,並沒有。
自從醫院那次以後,鬱少謙就像是失去了所有蹤跡一般,無影無蹤。
慕雅靜想,恐怕鬱少謙,是真得對她絕望了。
男人,是真得死心了。
如她期盼得一樣,死心了。
可一想到鬱少謙真死心了,她的心髒又忍不住一陣抽痛。
甚至有時候她會忍不住走到家門口,看到來往有車輛就忍不住去看,看是不是鬱少謙的車。
可惜,每次都不是。
這樣的次數多了,連她自己都看輕自己了。
她這是怎麼了!
現在一切終於是如她所願了,她卻空落落了?
難道還在期待鬱少謙找她嗎?
難道還在期盼她和鬱少謙繼續糾纏不休嗎?
慕雅靜拿出了白靜秋的照片。
白靜秋被禁錮在牢籠裏的照片。
白靜秋的臉上,帶著深入骨髓的絕望和害怕。
慕雅靜能想象到白靜秋當時的心情。
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卻被關進了牢籠裏,這是多麼一件讓人恐懼的事情。
而她的母親,就經曆了這樣的恐懼。
慕雅靜攥緊了照片。
父親和母親生前遭遇的一切,讓她告誡自己,她再也不能去欺盼什麼了。
現在鬱少謙誤以為她懷了別人的孩子,對她徹底死心,也不來找她,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就這樣,慕雅靜再也有去門口看,去門口等待了。
轉眼,又過了三天。
慕雅靜開始失眠了。
每天都無法入睡。
她用了各種辦法,可都沒有用。
慕雅靜決定去一次醫院。
這樣下去,會對她腹中的孩子有影響的,她必須去醫院看看。
……
翌日,慕雅靜來到了北城的醫院。
醫生說慕雅靜是心中雜事太多,讓慕雅靜心平氣和。
因為慕雅靜懷孕的緣故,也不能吃藥,醫生就交代了慕雅靜飲食,讓慕雅靜以後盡量吃些蓮子百合之類的食物。
在聽醫生囑咐的時候,恰好也有兩個病人在診室等待著。
在等待的時間裏,她們開始聊天了。
“你有沒有聽說,鬱氏集團要搬遷了,真是可惜,以後我們北城要少了一個納稅大戶啊,鬱氏集團可是北城最有名最好的公司,這次搬遷,對北城政府損失慘重啊,政府這下要哭死了。”
“真得假得?鬱氏集團不是一直在北城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要搬遷了,再說北城也是金融中心啊,鬱氏集團在北城也是互助互利的事情啊。”
“我親戚是政府裏的,他跟我說的,說鬱少謙執意要將鬱氏集團搬遷出北城,很多股東都反對了,沒有用,鬱少謙還是執意要搬,聽說政府的人都去做了很多工作了,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