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琴說過,鬱邵霆也許這段時間會將蘇詩詩帶進家中。
蘇詩詩快要樂瘋了。
當初她威脅方采薇,要進鬱邵霆的別墅,結果卻被鬱邵霆派人直接給扔出來了。
現在倒好,鬱邵霆派人請她進去啊。
這真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啊。
電話接通後,蘇詩詩就樂滋滋說道:“劉姐,你再次說對了,我真得被鬱邵霆請進家中了,你說是不是現在鬱邵霆沒有了女人,要解決生理需求,就想到了美貌如花的我啊。”
劉姐給蘇詩詩潑了一桶冷水:“離你爬上鬱邵霆的床還遠得很,你現在警醒點。”
蘇詩詩頓時喪氣了。
敢情,鬱邵霆不是找她去上床的啊。
她還高興地以為,等下就可以爬上那個冷冽男人的床的。
“劉姐,那鬱邵霆是要我去做什麼?”蘇詩詩問道。
劉琴說道:“我不能猜測得完全對,所以你要見機行事,但我想,大概率是為了報複方采薇。”
“報複方采薇?”蘇詩詩疑惑道。
她,怎麼去報複方采薇。
劉琴解釋給蘇詩詩聽:“你在鬱邵霆麵前反複提過,你在高中時代是校花,而方采薇很嫉妒你,所以,用你去激起方采薇的情緒,不是最好的方式嗎?”
蘇詩詩恍然大悟。
不過她很快又說道:“劉姐,你之前怎麼沒有和我提過啊。”
劉琴幹笑了一聲:“這之前我不隻是猜測嗎?”
她怎麼可能一股腦全部告訴蘇詩詩。
要不然,蘇詩詩還要她做什麼。
她就要這樣像擠牙膏一樣,一點一點,透露給蘇詩詩。
她得讓蘇詩詩明白,她的價值。
……
劉琴猜得沒有錯,鬱邵霆要蘇詩詩去家中,就是要激起方采薇的情緒。
因為現在方采薇太麻木了。
麻木到鬱邵霆就像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沒有半點回應。
他不要看到方采薇麻木的樣子。
他要看到方采薇痛苦的樣子。
越痛苦,越好。
當蘇詩詩來了以後,鬱邵霆隻對蘇詩詩說了一句話:“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我會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蘇詩詩的聲音嬌滴滴地:“大老板,人家不要錢,你要人家做什麼,人家都心甘情願。”
蘇詩詩說話的聲音激起了鬱邵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厭惡看了蘇詩詩一眼:“下次再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我會直接讓人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蘇詩詩一個激靈。
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蘇詩詩在心裏哀怨。
這個鬱邵霆,太不解風情了。
原來的男人,都最喜歡她用這樣嬌滴滴的聲音說話了。
每次她這樣說話,那些男人都會說,骨頭都要酥掉了。
也隻有鬱邵霆,她用這樣的聲音說話,鬱邵霆還說要將她的舌頭割下來。
“大老板,我知道了。”蘇詩詩立即恢複了正常的聲音。
鬱邵霆不喜歡太造作的女人,蘇詩詩下了定論。
鬱邵霆沒說話,眼中的厭惡依舊還再。
蘇詩詩又說道:“那大老板,你想要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