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慕雅靜懇求的樣子,鬱少謙哪裏還忍心拒絕。
再加上知道慕雅靜之前暈倒,也生怕他意見和慕雅靜不同意,再刺激慕雅靜,隻能說道:“雅靜如果你一定要給林樂一次機會,那麼我答應你,但你要想好了。”
……
美國,費行帆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他聽後楞了一下,隨即提聲道:“確定發現了一處不一樣的足跡!”
“是,先生。”電話裏的手下說道:“很不明顯,也是我們再查遍後山公園發現的。”
“男性還是女性?”
“初步鑒定,是女性的足跡。”
費行帆腦中閃過了一道白光,隨後他沉聲說道:“南城大學,兩名女性,名字分別為張天晴和林樂,想辦法弄到這兩個人的足跡,看是否能夠比對得上。”
“是,先生。”
隨後電話被掛斷了,費行帆眉頭緊擰,像是在思慮什麼,直到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
費行帆低頭。
是君君。
君君睜著一雙眼睛看著他。
那眼睛又大又圓,烏溜溜,可卻沒有半分神采。
費行帆抱住了君君,額頭抵在了君君腦袋上,低喃:“君君。”
回應他得還是一陣“咿咿呀呀。”
費行帆心中一痛。
決定將君君留在美國,一是為了避嫌被人發現,二是因為他不能長時間看到君君。
一看到君君,心就像被攪碎了一般痛。
這痛讓他沒有辦法工作,沒有辦法麵對家人。
所以他隻能將君君留在這。
在君君不在的日子,裝作若無其事一般。
甚至遺忘君君,因為一旦掛念著,他根本無法繼續生活。
而肩上的責任,決定他不能沉溺在痛苦裏。
雖然平時可以若無其事,但一見到君君,那巨大的痛苦還是不可避免吞沒了他。
費行帆站了起來。
他將君君交給了傭人。
他不能再繼續呆下去了。
雖然想陪著君君,但費氏集團還需要運轉,這艘巨輪還需要他掌舵。
還有老頭。
雖然老頭最近的身體狀況都不錯,但年齡已經擺在這了,再加上身體隱疾的緣故,恐怕也沒有多少年了。
……
慕雅靜再次找了劉甜甜和張敏。
她告訴了她們,她要給的交代。
讓林樂親自和她們道歉,並且以後派人盯著林樂,保證林樂不再犯事。
“你們覺得,這樣可以嗎?”慕雅靜詢問道。
張敏自然覺得可以。
相當可以。
像鬱家這樣的權貴,她們去告狀,不僅沒有對她們發難,反而真得給了她們一個交代,在張敏眼中已經可以了。
可劉甜甜卻覺得不行。
而從兩個人的麵色慕雅靜也看出了,她們分別所想。
慕雅靜看向劉甜甜:“劉甜甜,你覺得這樣的處理結果不行嗎?”
“慕阿姨,你覺得行嗎?”劉甜甜卻是反問慕雅靜道:“我無所謂,因為這次我沒有受半點傷害,但張敏卻是差點被人奸汙了,如果是你的女兒,被這樣對待,對方隻是道個歉然後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犯,你認為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