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她是費行帆一個人獨有品一般。
她隻能收費行帆給予的,別人給予的,一概不能要!
可偏偏就是這麼一句宣誓主權,又很是霸道的話,卻讓她心裏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甚至,是微妙的愉悅。
老天!
她這是怎麼了!
劉甜甜臉上全是羞澀的紅暈。
她跺跺腳說道:“我是獨立的個體,不是誰的附屬品。”
說完,轉身就跑。
可偏偏跑到樓道口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回頭望向費行帆。
在月光下,她小鹿一般的雙眸熠熠生輝。
像是有萬千華光一般。
而那光,為費行帆而生。
劉甜甜說道:“不過我對別人送的東西都沒有興趣,我隻對你送的東西有興趣。”
費行帆頓時一笑。
他道:“那我送的玫瑰,你還不收著?”
劉甜甜走了過來。
她卻隻拿了一束玫瑰:“這一後備箱的玫瑰我先不收,我就收一束玫瑰。”
“那什麼時候你願意收下所有的玫瑰?”費行帆黑眸微深。
劉甜甜卻是反問道:“你說呢?”
費行帆的眼就越發幽邃了。
他明白了劉甜甜的意思。
“你說,會有那麼一天嗎?”劉甜甜忽然又問道:“我收下你所有玫瑰的那一天。”
“會的。”費行帆低沉道。
……
一個小時後,費家別墅。
費行帆找到了費老爺子。
費老爺子都準備睡覺了。
見費行帆找他,他就擺擺手:“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我得睡了。”
“爸,還是現在說吧。”
這件事情,很難開口。
他也知道說了,老頭會生氣。
所以此刻趁著他腦中還沒有完全清醒下來,他要和老頭說。
費老爺子訝異看了費行帆一眼。
他說道:“那看來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確實是很重要的事情。”費行帆苦笑了一聲。
費老爺子道:“那你說。”
費行帆看看費老爺子,喉嚨有些幹燥,等了片刻他才低低道:“爸,我想和林家那邊說清,這麼久了,關係應該也要斷了。”
費老爺子眼中閃過了不敢置信。
甚至他懷疑是自己年紀大了,聽力出了問題。
“行帆,你在說什麼!你說要和林家那邊斷關係!你告訴我!我是不是聽錯了!”
“爸,你沒有聽錯。”費行帆啞聲說道:“我是打算和林家了斷關係,這麼久了,確實沒有必要繼續拖下去了。”
費老爺子一口氣差點沒有提上來。
他怒聲說道:“行帆!你怎麼能夠說這樣的話!做人要講良心!林家的關係,一輩子都不能斷!否則你是將林家置於何地!”
“爸,我已經有,”
費行帆的話還沒有說完,費老爺子忽然雙眼一翻,臉色漲青。
他是呼吸不過來了。
費行帆當即就變了臉色。
……
十五分鍾後,在醫生的搶救下,費老爺子這口氣總算是順了過來。
也沒有大事,就是情緒一時太過激動。
偏生年紀又大了,身體各項器官有些衰退,所以才會呼吸不過來。
好在及時插上了呼吸機,這會已經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