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幹的!”夏江大怒。
夏母斷斷續續的說著,夏江聽了氣憤之餘,又有點啼笑皆非。
竟然還他媽有這種事兒?
夏江賺錢了。
七大姑八大姨的接到了夏母的電話之後,也開始七嘴八舌的傳播,不一會兒夏江的老家,陳王村裏就傳遍了。
這本來是個好事兒,老家出了個大人物,不用想他也會回饋家鄉,幫全村建設。
而陳王村本身就是個貧困農村,唯一的好處就是山清水秀,但這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給孩子上學,更沒有醫院。
平時村裏都是種地,然後年輕人出去打工,孩子要去幾十裏地外的鎮上學校上學,至於醫院,如果是急病幹脆就別忙活了,等著哭喪吧。
陳王村還有一個習俗,就是每一個有老人的家裏,都會提前打一口棺材,這就是方便老人得了急病死後,能隨時用上,免得再去鎮上打棺材運回來,那會兒屍體早就醜了。
這麼窮的陳王村,多麼渴望找到一條致富路是可以想象的,而就在夏江的名聲傳出去之後,村裏最大的陳姓和王姓一合計,頓時覺得自己吃虧了。
老夏家在村裏的老宅子裏根本沒有人住了,夏江父母早年就來到了城市裏打工,頂多每年回家祭拜的時候祭奠一下。
就在昨天,正好是老夏回家祭拜的日子,結果他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到村裏一看,差點被氣死。
自己的祖宅,竟然被別人占了,關鍵家裏的牌位被扔的到處都是,而正門屋裏,堂而皇之的擺上了陳姓和王姓的牌位。
老夏找人去理論,結果竟然被打了一頓,兩家人指著老夏的鼻子道:
“你們老夏家本來就是外姓人,讓你們白住這麼多年就不錯了,你們老夏家竟然還占了我們兩家的龍脈上!”
“不錯,怪不得我們村這麼多年來窮的要死,原來財氣都被你們夏家給偷了!”
“你以為你兒子是靠自己賺的錢?呸,那都是我們兩家的祖宗保佑,給你兒子打電話,讓他拿出個擊幾百,不,幾千萬賠償,不然我們絕不放過你!”
老夏聽得怒火衝衝,但實在雙拳難敵四手,最後被陳王兩家鎖在了井裏,而夏江回來的時候,正好是他們村長給夏母打電話提醒的時候。
老村長是個好人,但他年紀大了,村民又根本不聽他的,他也無可奈何。
夏江聽著母親說話,臉色陰沉的像是一團堅冰,秦婉兒在旁握著夏江的手,道:“夏江,你別衝動好不好,村民愚昧無知,我們慢慢想辦法?”
夏母欣慰的看著秦婉兒,這個女娃是個好孩子,知道勸說兒子,不像是之前那個女人,什麼都不管,遇到事兒就隻會在乎自己的麵子,根本不管兒子的死活,跟著那個女人,兒子早晚要出大事兒。
她聽說秦婉兒的爸爸是個很厲害的人,但窮哭了一輩子的兩口子,根本不知道有錢是什麼概念,他們腦子中最厲害的人就是廠長,而那廠長撐死有個一百來萬,開著一輛不知道幾手的桑塔納。
夏江笑著拍了拍秦婉兒的手,對母親道:“媽,你放心養病,都是鄉裏鄉親的我能發什麼脾氣,我就是去了解一下,如果有誤會我就跟他們解釋清楚,把爸爸救出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