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錦鵬站在窗口往外看,辦公室在三樓,看向工地更加直觀,帶來的衝擊也更大。
能調動這麼多的資源,還能做到有條不紊的進行工期,這個年輕人比羅衛心想的更加有能力。
還有一個問題是,樓王李為什麼不自己下場,一定要讓羅衛心來請他呢?
他能當上滬商協會的副會長,當年多虧了樓王李的幫忙,現在即便是覺得夏江不能招惹,但他也隻能跟上。
此時,門外有人進來,道:“秦夏資本的夏先生來了。”
規劃部的人一愣,急忙出來迎接。
羅衛心和尚錦鵬跟在後麵走出辦公室,就見一排人走來,當前一人滿臉嚴肅,一雙眼睛極有壓迫感。
“夏江!”
羅衛心強忍心中恨意,羅家一夜之間破滅,若不是樓王李幫忙,他甚至連一個落腳點都沒有。
兒子羅洪懷幾乎被此人逼瘋,到現在都不肯接自己的電話,羅衛心每每想到這些就心如刀絞,隻想殺了夏江一報血仇。
羅衛心死死瞪著夏江,夏江很快就注意到了他,淡然回望,一時間鴉雀無聲。
夏江徑直走過來,淡淡道:“羅先生是老熟人了,這位就是滬商協會的尚副會長吧,來我工地卻不和我打招呼,這就是滬商的禮儀嗎?”
聽到這話,四周人臉色頓時一變,下意識都退開了羅衛心幾步,生怕被牽連。
“此行來的匆忙,沒能提前給夏先生打招呼是我們的錯,主要是秦城這個地方人傑地靈,是難得的投資旺地,我們早就聽說這個南波灣項目了,沒想到竟然是夏先生投資的。”尚錦鵬嗬嗬笑道,表麵客氣可話裏話外都是推諉之詞。
“夏先生神通廣大,在京城能辦奧運晚會,回到秦城還能辦世界級的城投,令人欽佩啊。”羅衛心冷冷道。“就不知道夏先生的錢從哪裏來的,稅務狀況又如何?”
夏江淡然看著他:“這都是我秦城自家人的事兒,我們關起門來自己商量,是捐款還是扣稅都行,就用不著羅先生替我們操心了。”
“我們之前是外人,但從今天起就跟夏先生是一家人了,我們的體育館還要夏先生多多幫忙啊。”羅衛心忽然笑了起來。
搶了夏江的地,還要拿他的錢,最後還能當麵嘲諷他,這一波幾乎是踩臉輸出,他豈有不高興的道理。
規劃部的主管是個三十多歲的眼鏡男,見兩邊氣氛僵硬,笑道:“夏先生,您是咱們秦城的稅收大戶,這個南波灣項目也是咱們官方非常重視的項目,所以就希望將好事越辦越好。”
說到這,他感慨的看向羅衛心,道:“這盛海來的人就是不一樣,人家比咱們想得多,一眼就看出咱們這個城市綜合體中缺少了運動這一項,夏先生您說說體育館這個設想是不是很好?”
夏江淡淡看著他道:“沒有體育館,人們就不運動了嗎,未必吧,秦城現在的條件蓋了體育館真有人會使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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