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愚瞬間就覺得,總結得太到位了。
眼神都有些詫異地看了喻文君一眼,喻文君翻了翻眼睛,“怎麼我說錯了?難道不是狗男女麼?看到都飽了,我是不在場,不然我非得……”
說到這裏停住,認真地看著季若愚,“說起來,你沒被欺負吧?你這xing子,走哪兒我都擔心你被欺負。”
季若愚有些感動啊,她自己男人都在手術室裏頭了,她還在這裏關心自己有沒有被欺負,所以說朋友一輩子就是這樣。
季若愚嘿嘿笑笑搖了搖頭,“沒被欺負,鬥了一下嘴皮子,我發現我不知道是得了你的真傳還是真和陸傾凡在一起久了學會了他的語言藝術了,現在說話也是殺人不見血的……”
喻文君睨了她一眼,就季若愚那點兒功力,她可是清楚得很,還殺人不見血,也就她自己會給自己扣那麼高帽子。
看出文君眼神裏頭的不屑,季若愚有些赧然,訕訕地笑了一下,然後果斷扯開話題,“說起來,我還看到了那個孩子,我的媽啊,要不是陸傾凡提前已經把那些文件都拿給我看過了,我估計我真的就會信了那是陸傾凡的種,我說老實話我自己都不確定我以後生出來的娃,會不會有陸傾凡那樣漂亮的眉眼。”
喻文君捏著她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眼季若愚,“你以後娃就算眉眼像你也不差啊,你這臉上就這對眼睛最出彩。”
季若愚有些無奈,說得好像自己臉上其他的部位就慘不忍睹了似的。
她撇了撇嘴就繼續說道,“對了,我也真是找不到地兒說了,你嘴緊是不會漏的,你告訴我一下,為何我看到陸曼和莫仲非兩個人親親密密如同情侶一樣走在一起?”
要是喻文君嘴裏有水一定會恨不得噴出來,“你說什麼?陸曼?陸家那個小女兒?和莫仲非那渣男?”
季若愚點了點頭,表情有些無奈,“看來不止我一個人覺得他是渣男啊。你說這事兒我要不要告訴陸傾凡?”
季若愚心中有些舉棋不定,總覺得似乎不應該瞞著陸傾凡這些,可是如果告訴了他,到時候陸曼來恨自己怎麼辦?季若愚知道自己從來都是不喜歡當惡人的。
喻文君眉頭皺了一下,“那莫仲非不是喜歡左霜霜麼?我聽朱凱說了,那時候,莫仲非可以說是陸傾凡的頭號情敵。陸非凡婚禮的時候他都和左霜霜一起出席的,陸曼當時應該也是在場的,不可能沒看到,他怎麼會和陸曼搞在一起的?”
喻文君問出這一連串的問題之後,終於蹦出了幾個字,“這不科學啊!”
季若愚想到安朝暮和自己說的話,就大概地和文君說了一下,關於他們那個圈子裏頭那些個利益啊城府啊勾心鬥角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之後,季若愚有些不確定地問了一句,“所以……如果說陸曼也是知道這層利害關係在裏頭,和莫仲非隻是暗地裏頭玩地下工作的戀愛,表麵上裝作沒有,所以在婚禮上才會那樣裝不知道不認識的話,有沒有這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