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一種感覺,或許是因為女人和男人的不同,思維的不同和心態的不同,理性思維和感性思維,所導致的。
女人都會有一種感覺,比如一些對於自己丈夫或許或多或少有著些意思的存在,她們很敏感,這也就是為什麼她們總是能夠更加敏銳地察覺到丈夫的出軌,和其他女人的曖昧,甚至還有那些捉奸在床之類的。
並且有專門的人,給女人的這種感覺起名叫做第六感。又或者說是……直覺。
這種直覺讓季若愚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端羽桐對陸傾凡眼神的不對勁,可是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並且季若愚自己都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畢竟照陸傾凡的話來說,一個女人再怎麼也不可能昨天才見麵,今天就這麼有感覺?
在端羽桐離開之後,季若愚臉上的笑容有些許僵硬,側目對陸傾凡說道,“看來你說的沒錯,她的確是在看你。”
陸傾凡多少察覺到季若愚的話語中有些許不對勁的地方,隻片刻他就已經理解了季若愚語氣的不對是在哪裏。
這丫頭吃醋了。
女人心海底針的確是這樣的,但是陸傾凡想自己是知道應該如何做的。
“我不和她說話,不看她,也盡可能避免和她一起工作,這樣可以不?”回家的路上,季若愚一直一語不發,直到陸傾凡說出這一句話。
“說什麼呢?無緣無故的。”季若愚低聲辯解了一句,覺得自己也有些不可理喻起來,她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覺得有些尷尬。
“我在這裏,你在我身邊,肚子裏是我們的寶寶。我可以理解你一切的焦慮和不安,並且隻要你開心,我可以不和她說話,也可以不看她,並且隻要你開心,我可以不看任何一個女人,隻看你。”
陸傾凡說著,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側過頭來認真地看著季若愚。
這是她最艱難的時候,而這種艱難,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體會得到,女人整個孕程的艱難。
而作為一個男人,他有責任也必須應該這樣做,在自己的妻子度過這最艱難的幾個月的時候,陪在她的身邊,消除她的焦慮,解除她的煩惱,並且讓她沒有懷疑。
這恐怕是他在這段時間唯一能為她做的了。
季若愚忽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隻覺得自己仿佛是敏感得太過頭了,他忽然這樣善意,反而讓季若愚心中生出了一些愧疚感來,就像是……自己心胸太狹隘了一般。
季若愚無奈笑笑,“或許的確是我太敏感了吧,唉,這難道是孕期心理障礙嗎?”
陸傾凡已經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將她擁進懷裏來。
“傻瓜,別多想那麼多,好好養身體,今天應該開心才對。”
季若愚這才意識到今天的確是值得開心的日子,手緊緊摟了陸傾凡的脖子,“對不起,是我太敏感了。”
她輕聲嘟囔著,而陸傾凡笑了起來,朝著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所以,你是吃醋了是吧?”
她點了點頭,“是吃醋了,你以後別讓我吃醋了。每次都是你自己太招蜂引蝶了別人才會看你的,沒事兒長這麼好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