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成微微泛紅的小臉,因為緊張而忍不住眨巴的眼睛,還有輕輕點了點的頭。
每一樣,都像是在引誘他犯罪。
一時之間,陸淵捷的腦子裏沒辦法深思更多,比如,現在的她究竟是哪個?
似乎都不重要了。
他已經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朝著樓上臥室走去。
既然是她主動的,那麼……就不要後悔。
莫晚成幾乎是被他丟到床上的,原本裹在身上的浴巾也已經散開,她細瘦的腰,飽滿的胸,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像是邀請。
三年,他足足三年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了。
像是對自己的懲罰,也是對她的等待。
他覺得她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於是就這麼苦行僧一般地過著,足足三年。
三年沒有碰過任何女人的男人,就這麼苦苦等著那個唯一的女人回來。
而現在,她回來了。
而現在,她這麼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麵前。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種話,陸淵捷也不想說了,一切行動已經不聽指揮,完全遵循本能。
然而本能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最誠實的。
莫晚成有些不知所措,其實又哪裏隻是陸淵捷,莫晚成這三年,也是守身如玉著,不要說和誰發生關係了,哪怕是許圳,就連偶有想要親吻她,她都會避開,就連臉頰都不行。
像是一種潔癖。
她終究是從一而終的,就算陸淵捷已經不在自己身邊了,也沒有辦法容忍第二個男人,進入自己的心裏,又或者是進入自己的身體……
她甚至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其實以前的她,並不是這樣木訥的,甚至每每在床上,還會有讓陸淵捷欣喜的熱情反應。
但是現在,像是隨風搖弋的花朵一般,隻能任由風的吹拂。
他怎麼擺弄她,就怎麼擺弄她。
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也沒有任何反抗。
陸淵捷的嘴唇輕輕落在她的臉上,眼上,嘴唇上。
而後慢慢下滑……
直到進入的動作終於頂開她最柔軟的部位時……
莫晚成感覺到了疼。
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眼角有淚水滑落,身體這才扭動了起來,像是想要抗拒身體內的異物,很疼。
他也很疼……
該死的以前不是這麼緊窒的……這感覺倒像是回到了兩人第一次親密接觸時那樣了。
她疼他也疼。她手足無措地抵觸著,他更是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
卻又停不下來……
結束的時候,兩人都是一身大汗,氣喘籲籲。
說實話……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
三年禁yu的男人,在麵對自己唯一想碰的女人時,如果還能有那麼長的持久力,肯定是假的,要麼就是根本沒有禁yu,要麼就是吃藥了。
所以……陸淵捷身體的反應很誠實。
莫晚成眼睛都紅了,臉上渲染了一層薄薄的緋紅。
胸膛微微起伏著,呼吸顯然還有些急促。
尷尬……
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死一般的沉默。
明明剛才房間裏還渲染著那麼旖旎的色彩,而現在……就這麼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不知道該說什麼,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兩人像是失去了言語的功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