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伶聽後蹙著眉頭:“柳清憐,你為什麼要叫蘇淺師姐叫淺墨琴師呀?”
柳清憐有些茫然,道:“之前她說自己名蘇淺,號淺墨琴師,我也不可以叫她蘇淺,就隻能這樣叫了。”
彩伶微微一搖頭,聲音細小:“蘇淺師姐已經很可憐了,整個七檀宗都沒有一個人喊她師姐,除了我。甚至後來的新弟子到七檀宗久了,也是直呼蘇淺師姐的名字,你倒好直接叫蘇淺師姐的名號!”
柳清憐聽後有些不解。自己年齡不比蘇淺小,況且柳清憐也不準備在七檀宗待多久,所以不可能叫這裏的人什麼師姐師妹師兄師弟的。
更何況要論步入修仙一途,柳清憐在五洲名聲早早響起,若真要說起來,柳清憐喊蘇淺喊淺墨琴師也很正常。但這隻是在柳清憐眼裏是這樣。
彩伶又道:“柳清憐,你不會不知道除了前輩或者其他宗門的人,可以直呼別人的名號。但你作為七檀宗弟子,這樣喊蘇淺師姐等同於在鄙夷蘇淺師姐。”
柳清憐聽後眉頭一仰,自己倒是沒有想這麼多,現在看來,柳清憐倒是覺得蘇淺就算罵自己一頓就算輕的,何況是躲在自己。
可就是如此,蘇淺也不至於躲著自己吧。
柳清憐越想越覺得自己過分,當即對著彩伶問道:“那蘇淺她……是故意躲著我?”
彩伶聽後一撇嘴,模樣顯得有些可愛,一臉無語道:“你往了彩伶師姐這次帶了二十幾個弟子,現在她應該在修煉穀安排她們吧。”
柳清憐聽後才稍微放心。這樣看來到時候等彩伶回來了就給她道歉便是,畢竟蘇淺是女孩子,自己作為一個男子總不能讓女孩子受了委屈,何況本就是自己的錯。
柳清憐又往地上一坐,抬頭看向彩伶:“你不走嗎?”
彩伶聽後柳清憐這麼快就趕客,滿不高興道:“我那麼辛苦上峰,玩一下不行嘛。”
柳清憐微微點頭,毫不在意道:“哦,那你玩吧,哦對了,你知道哪個房間是蘇淺的房間嗎?我現在連休息的房間都沒有,今天那麼辛苦,我現在困得很。”
彩伶輕輕搖頭:“難怪你一直帶著大殿中間。”
彩伶立刻指向右邊的兩個房間:“這個是弦樂真人的房間,雖然現在沒有人住但你也不能住這裏,後麵這個是蘇淺師姐的房間。”
彩伶又指向左邊兩個房間:“你住這間吧,正好和蘇淺師姐房間相對,如果你住上麵這個房間和弦樂真人房間相對有些不大好。”
柳清憐微微點頭,轉身往左邊的第二個房間走去,打開房間就往裏麵走去,進入了房間還把房門關上。
彩伶立刻喊道:“歪!柳清憐,那你就把我撂在這裏嗎?”
柳清憐慵散的聲音從房間裏麵傳出來:“你不是玩的嘛,自己玩,我想睡覺,今日就不陪你說話了。”
彩伶氣的一跺腳。自己作為七檀宗天驕榜第一,還是七檀宗裏麵女子中長相最出奇麗質的,居然被也會被人這樣對待。
不過很快這股氣就消了。彩伶從小在七檀宗就倍受男子追捧,但彩伶從來都是高冷的不去理會。反而柳清憐這樣一時理睬一時冷淡給彩伶一直很新奇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七檀宗男弟子每次看彩伶時,眼裏流露的淫邪,非常令彩伶厭惡。反倒柳清憐,雖然之前柳清憐當眾調戲彩伶和汪川長老,但在柳清憐眼中,彩伶從沒有發現那種邪惡的情緒,反倒有種清澈不為所動故意為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