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憐落地站立,邵航東立刻走向柳清憐,拱手道:“柳公子,終於找到你了。”
柳清憐看向邵航東,有些驚訝道:“我不是聽說你加入千盧了?還以為你找到了歸宿。”
邵航東苦笑一聲:“沒有沒有,我一直在尋找公子。”
柳清憐含有深意的點了點頭,又轉身看向賢啟,淡淡道:“聽說你找我?”
賢啟捂著已經被斬斷的右手,眼中帶著恨意,毫不客氣道:“柳清憐!竟然還偷襲我,你以為我會怕你?”
柳清憐輕輕搖頭,隨後一言不發直接伸手控製九龍寶劍,帶著九彩劍氣飛速衝向賢啟。
賢啟臉色一急,當即往後退去,柳清憐單手一招,九龍寶劍隔空一斬,那劍氣斬到賢啟身上,賢啟當即向後倒去,模樣狼狽不堪。
柳清憐側握九龍寶劍慢慢靠近賢啟,邊道:“賢啟,這是你逼我的,事到如今,我也無路可選。”
柳清憐已經決定殺了賢啟,本以為賢啟會求饒,卻不料賢啟突然大笑,還嘲諷道:“你一個新入門的弟子敢殺我嗎?乳臭未幹就應該滾出七檀宗”
賢啟突然站起來,絲毫不害怕的走到柳清憐麵前,柳清憐也很疑惑的看著賢啟慢慢靠近自己,直至賢啟和柳清憐麵對麵,賢啟伸手將自己的武器扔掉,對著柳清憐道:“小子,現在我就站在這裏你敢殺我嗎?你殺過人嗎?哈哈。”
柳清憐輕輕搖頭,賢啟以為柳清憐不敢,當即一笑準備反手打向柳清憐,正是此時,賢啟的手突然停住。
賢啟又滿臉不相信的低頭,隻見賢啟胸口有一個巨大的劍孔,正入心髒。
九龍寶劍還插在賢啟的心髒上,賢啟顫抖著看向柳清憐,顫聲道:“你,你,你敢殺我?”
柳清憐回應一笑,手指輕輕一動,直接九龍寶劍突然散發劍氣,劍氣直接將賢啟的五髒六腑全部打碎。
賢啟一下倒在地上,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柳清憐將九龍寶劍收回,看著賢啟的屍體道:“我殺的人……還少麼?”
柳清憐又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賢啟是無知還是傻,居然把自己的命賭在敵人的心理成長上。
且不說對手因為是柳清憐,畢竟柳清憐經曆了太多事情,如今也果斷了很多。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倘若被惹急了,難不成就不會紅眼殺了賢啟。
現在賢啟被柳清憐殺了,也算是活該。
正是柳清憐轉身準備對邵航東說話時,背後突然刮起狂風,吹起柳清憐的肩後長發。
柳清憐立刻轉身,看見一束音波攻擊正麵而來,柳清憐往後一退,單手運轉靈力全力以赴才勉強接下攻擊,隨即一副消耗很大的樣子,柳清憐轉頭看向眼前。
拿著一個笛子,穿著紅紫的道袍,老頭一個,正是胡笛長老。
此時胡笛長老看見地上已經死去的賢啟兩眼一紅,顫抖的舉起手指向柳清憐,冷冷道:“誰殺的!是不是你!你就是柳清憐吧!”
柳清憐淡淡的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柳清憐,胡笛老頭,你是對我有意見還是怎麼?”
胡笛長老老臉一黑,冷喝道:“柳清憐!你殺了我派弟子,今日難逃一死!”
柳清憐淡淡道:“老頭兒,他那是活該,而且你確定要為了一個死人和我鬥?”
胡笛長老聽後火氣更大,當即正氣稟然道:“柳清憐,你莫非覺得自己打得過一些弟子,就連我這長老也不看進眼裏了?”
柳清憐裝作很無知的樣子道:“我可不知道冒犯長老何處,隻是殺了一個不學無術的小人罷了。”
胡笛長老冷冷一笑:“柳清憐,今日不管你怎麼說,你殺了我七檀宗弟子,難逃一死!”
柳清憐也不再說話,隻是淡淡看著胡笛長老,一副你愛咋咋地的樣子。
胡笛長老看見柳清憐這幅態度,別說多氣人,隻恨不得當場宰了柳清憐。
此時邵航東馬上站了出現:“胡笛長老,這賢啟什麼人品您應該最清楚,死也是死有餘辜。”
胡笛長老斜瞟邵航東一眼,但所有人都能看出胡笛長老似乎對於賢啟的死不太上心,隻是裝的一個樣子一樣。
胡笛長老對著邵航東冷冷道:“你是何人,照你這麼說,我的徒弟該死,我也覺得他該死咯?現在的弟子都這麼膽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