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凡和張武相對而坐。
Zero辦公室，牧凡也是好久沒來了，上次來的是什麼時候，不記得了。拉拉圍著牧凡轉悠了許久，見到不搭理它，自己夾著尾巴，臥在沙發的角落裏，小眼睛直愣愣的瞅著這兩個人。
“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張武是恨鐵不成鋼啊，守著九個，也沒確定哪一個，還天天的惹事。
“我們是純潔的，是兄妹之情。”牧凡有些訕訕然，這話說的自己都不信。
“我呸！”張武心裏的鄙夷，直接表現在了行動上，又想到了什麼，一臉的警覺，“我可告訴你啊，智恩可還小，前景也不錯，你可別亂來啊。”
“呀！哥說什麼啊，我是那樣的人嘛。”牧凡震驚了，小智恩還沒滿16歲啊，哎，我為什麼要去想16歲呢？
“呸！當我不知道啊，智恩和我提了好多次了，那個叫，對，崔雪莉，比智恩還小一歲吧？阿牧，和哥哥說說，你是不是蘿莉控啊？”張武的話題一轉，一臉猥瑣的湊過來，“智恩說你們的親密讓她都妒忌了。你肯定有問題，沒看出來嘛。”
“沒看出來什麼？我這樣濃眉大眼，一臉正氣的，也叛變革命？”在華國酒店，曾經看過一個小品，誇張的表演和搞笑的台詞，笑的牧凡隻打跌。雖然是多年前的作品了，但好的作品，是不褪色的，不管什麼時候，都能觸發別人的笑點。
“就你這單眼皮也稱得上是大眼睛？虧不虧心啊。說說，你和那個崔雪莉什麼情況？”張武的八卦之火燃燒的那個旺，年齡小怎麼了，16歲結婚那是法律許可的。
“我哪裏知道。”牧凡翻了個白眼，“咱們能不能說點正事。”
牧凡也不明白，為什麼崔雪莉會和他這麼親，說認識久吧，那也不過是在第一次去s.m.公司之後的短短三個月，然後她就吊住了李智恩，每次都是見到了李智恩，肯定有崔雪莉。
和轟子們，也僅僅是在有些時候的小曖昧，雪莉是直接揚言16歲要嫁給他，一個才14歲的女孩，自己14歲的時候，好像才剛小學畢業，對於男女之別，還是兩小無猜，懵懂的狀態，小雪莉已經一本正經的說著結婚嫁人。
有時候想想，對雪莉也滿是憐惜，05年就開始做練習生，那時候才12歲，記得萬元的幸福拍攝時，小雪莉自豪的說自己也賺錢了。賺錢，這個詞從一個14歲的孩子嘴裏說出來，有些荒謬。還有幾次雪莉的夜不歸宿，家人都不聞不問，文藝點怎麼說來著，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轟子們或多或少，都有對舞台的向往，得到更多人的認可的欲望，努力，收獲，成功。金錢隻是在實現自己願望的路上，自然而然會有的附帶品，當然，她們現在還沒賺什麼錢。身體上的疲勞，換來精神上的滿足。而小雪莉，做明星能養活自己和為家人賺錢，僅此而已吧。
可能崔雪莉缺失的，就是簡單而又認真的關心吧，過早的接觸娛樂圈這個魚龍混雜的環境，或許在她看來，能寄望於別人那得到的，隻有男女之情了，畢竟，最親的人，都讓她失望了。